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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溜的眼睛看著徐行道:“哦,你完了。清河真的生氣咯!”
徐行壓根不在乎似的,眼中竟然還閃過了一絲興奮。
姜清河冷冷地看著他,手一揮:“行,我讓你說個夠。來,讓大家都聽聽,我兄長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嘴上禁制被解,徐行猛地喘了幾口氣,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沒想到姜清河竟真的讓他在這般境況下開口,他先是不動聲色地環顧了一圈,這才不卑不亢地與姜清河對視著,提高了聲音。
“我和族人生活在幽州南境的寧安村,我們這一片一共近百個村,都和雲州一山之隔,百年來都是相安無事。突然有一天,全村都染上了怪病,嚴重的還有襲人傾向。村長組織還算清醒的大部分人,將這些人都統一關了起來。再派了青年向宴清門求助。”
“哪曾想,原來附近百餘村都是一樣的遭遇,前去請仙門的人也一去不復返。那一日我如常在家讀書,卻忽地衝進來無數人,將我父親殘害,我拖著母親一路逃至山中。向下看去才發現,邊境數百個村落全都陷入了暴亂之中。而屠殺平民的,正是你宴清門之人!”
他聲音已不復方才的瘋癲,卻是悲痛與憤恨交加,說到後面連帶著他指著姜清河的手都肉眼可見地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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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央任由他說完,上前問道:“你既說是突然而來的暴亂,想必場面混亂,你攜母逃亡必定也是驚慌失措。那你又如何能肯定,作亂屠殺者是宴清門的人?”
“我親眼看見的,還不夠嗎!”徐行斜眼看向她,“那人衝進來砍殺了我的父親,腰牌就掉在了我的面前!”
他說著,當真從懷裡掏出一塊染血的腰牌,上面明晃晃地刻著宴清門的圖騰:“這,你們還要如何狡辯!”
綠央面不改色,再問:“那我且再問你,你方才說是帶著母親一起逃到了山中。那你母親呢?山那頭是雲州沒錯,可當時雲州在重燼門的掌控之下,你又是如何逃出,活到現在,還習得了邪修之法?”
徐行見她並沒有狡辯,眼中不免染上了嘲諷:“哼,母親本就染了病,不堪重負早已葬身山中。幸得一位高人相救,教了我復仇的法子,我這才取了母親的腿骨做了那骨簪,一路到此,就是要手刃仇人!”
“這下你們還有什麼可說!你們姜家草菅人命,不該付出代價嗎!”
“哼,你這人不僅有病,看來腦子還不太好,虧你讀了這麼多年書。”姜清河抱臂而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要的真相可能和你腦子裡的不太一樣,你做好準備啊。”
徐行冷哼一聲看向她,眼中的意思便是看你還能如何狡辯。
“那枚腰牌,確實是我門中弟子所有不錯。那是我宴清門駐地處的掌事弟子,因村鎮暴亂,攜弟子前往鎮壓。宴清門向來不許隨意傷害平民,這位掌事弟子便也不曾動用太多靈力。沒曾想被數量眾多、暴起的村民所傷,也感染了怪病。”
她說到此處,徐行臉色已經有些微變化,後面姜清河要說什麼,他好像已經猜到,卻不敢承認。而姜清河仍在繼續說。
“這名掌事弟子最終失去了神智,和同樣瘋魔了的村民一起,屠戮了整個邊境。事後我們前去處理的時候,確有發現他的屍身。”
徐行雙拳用力握著,實在是不能接受這一說辭:“你胡說!”
“是不是胡說,你翻開那枚腰牌看看便知。”姜清河臉上表情沒什麼變化,“這名弟子名喚王軒,他的妻室幼子已被宗門接到河間,現在就在附近住著。”
顫抖著翻開那腰牌,宗門規訓的下方,明明白白地刻著幾個小字——掌·王軒 壹叄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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