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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道友且看,那裡便是菩露山!”,苦桑大師與老墨師徒站立在南烏城頭。
老墨順著他的指向看去,距此大約八九里路程,倒是不遠,於是道:“那便就此別過,兩年後,太南小會召開之時,我再來尋大師一同前往!”
“多些道友一路相送,小僧感激不盡,這幾張符篆就贈予道友,聊表感激。”,苦桑竟還是個有心人,怕老墨不肯收下,又補充道:“都是小僧親手繪製的,切勿推辭!”
聽他這麼說,老墨也就不再客氣,坦然收下,然後將之前在燕翎堡春獵時從土狼王身上取下的狼毫作為回禮送出。
這一路行來,花了將近半月,苦桑話多,總愛找他論道。
老墨也就拿了些前世在網上看來的關於佛門和禪理的論調與他胡謅起來。
諸如什麼“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等等耳熟能詳的說法,在苦桑聽來竟如醍醐灌頂,更認定老墨是個精修佛法的高人。
可實際上,老墨又哪裡明白這些,都是聽之於耳、訴諸於口罷了,根本不過腦子。
反正苦桑是被忽悠的不輕,到了南烏城後還一個勁兒的想請老墨去菩露山坐坐,他也好多多請教。
可老墨聽來的那點“佛法”,在這半個月裡基本都掏空了,要是繼續聊下去肯定得露怯。
為了維持自己的高大形象,也是為了維護兩人之間的友誼,老墨決定還是要保持距離,故而婉言謝絕了。只與他相約兩年後同去太南小會,這才作罷。
從南烏城繼續南下就是嘉元城,不過五百里路,沿著大運河順流而下僅需三五日便可抵達。
不過此時,他的妻女應當已經在神手谷了,沒有再去那裡的必要。
所以老墨在南烏買了車馬後,帶上吳九指,直奔七玄門。
神手谷裡如今也比往日熱鬧多了,墨玉珠是三姐妹中最有英氣,平日裡也總閒不住,加上相貌明豔動人,這才來神手谷一個多月,在七玄門年輕一輩子中就收穫仰慕者無數。
即使身邊始終有燕歌這個老實巴交的傢伙跟隨,也總少不了狂蜂浪蝶。
相比之下,墨鳳舞要文靜許多,整日悶在谷中,學習著墨師留下來的醫術,偶爾活動也只侷限在侍弄草藥,再不就是與韓立一起研究煉藥。
這種感覺對韓立來說既新奇又美好,畢竟他在七玄門一直沒什麼朋友。
最開始的張鐵不告而別,後來厲飛雨也留在了嘉元城,現在成了鳳舞師妹。與前二者相比,他對師妹的感情又有些不同,可具體差別在哪兒,卻說不上來。
總之是看到師妹就覺得開心,與師妹一起探討草藥藥性時也覺得格外有趣,甚至於一日不見,都會有些思念。
這種感覺,在張鐵和厲飛雨身上是絕對不曾有過的。
也正因如此,修煉不再是韓立生活的全部,進步比以往慢了許多,幾乎全靠金髓丸和黃龍丹往上提,才硬生生堆到如今的練氣七層。
好在老墨回來的不算太晚,不然放任個幾年,那這小子估計就真成了藥罐子了,到時候還談什麼根基?當什麼韓老魔?
一頓訓斥之後,韓立才有所收斂,心思重新放回修煉上。
不過到底是情竇初開的年紀,知好色則慕少艾,人性使然,不可能完全控制的住。
但只要他不太出格,把握好分寸,老墨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對於這個情況,他其實本來是有些擔憂的。畢竟韓立不像燕歌,後者是墨居仁從小帶在身邊的,於武道還算有些天分,關鍵是為人忠厚老實,待玉珠又一往情深,自家閨女跟了他不會受委屈。所以對他倆,老墨是樂見其成。
可韓立不同,雖談不上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