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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三十號她們下課還算早,去的時候還有幾個好位置了雖然比起前排正中間,但也好過蹲過道。
小八從口袋裡抓了一把巧克力出來給大家分了墊肚子:「今天帥哥的節目時長不拉滿都對不起我今天餓著的肚子。」
薛與梵沒要巧克力,她今天和方芹是吃了晚飯過來的,結果吃太著急了,現在總感覺最後一個丸子卡在喉嚨口了。
會議中心裡已經坐滿了人,薛與梵擰開礦泉水瓶,喝了兩口水想把晚飯壓下去。她腳邊還放著一個紙袋子,小八蹺二郎腿的時候沒注意,不小心踢到了。
小八狐疑的朝下看:「梵梵,你帶了什麼東西?」
「沒什麼。」薛與梵將袋子拿起來放到自己腿上。
裡面是周行敘之前借給自己的那條圍巾,薛與梵昨天才從乾洗店拿回來,她準備今天有機會還給他的。
他們的節目很靠後,等得小八都已經靠在薛與梵肩頭睡了一覺了,最後在一陣掌聲裡垂死病中驚坐起,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驚一乍的問薛與梵是不是自己錯過了。
「沒有。」薛與梵幫她理了理頭髮:「下一個就是了。」
話音剛落,四下的燈光暗了下來。
在一陣竊竊私語和突然冒出來的大膽高聲表白之中,幕布慢慢來開。
學校論壇有一個沒有科學依據,且樓主發帖時候說過不負任何法律責任的帖子。帖子說每次運動會結束後或是學校各種文藝匯演結束後總能迎來一波戀愛配對率的小高潮。
帖子寫的玄乎極了,但薛與梵看了之後想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濾鏡嗎?
會運動、會樂器、會唱歌的男女生總能為自己加分不少。
今天的不是經常看見的那把黑白拼色的吉他,換了一把原木色和黑色撞色的吉他。
衣服是件很挑人穿的寶藍色衛衣,襯面板的一個顏色,黑色褲子,腳上踩著一雙某牌的黑白藍拼色的球鞋。
他不是一個和觀眾互動的吉他手,但架不住那副好皮相站在那裡就吸引人。
樂隊的表演將活動氣氛推動了起來,比商演的時間要短,三首歌之後他們就下場了。於是不少觀眾從下一個節目之後開始陸陸續續離開了。薛與梵拎著袋子藉口去上廁所,回來的時候後排已經沒有人了。
她沒重新去找室友,而是隨便在沒人的後排找了個座位,有些同情臺上賣力表演但只能眼睜睜看著觀眾慢慢離開的小品演員。
薛與梵看得算不上認真,旁邊椅子有人坐下來的時候她就發現了。他在寶藍色的衛衣外面穿了件黑色的夾克,看見了薛與梵手裡裝著圍巾的袋子,抬手捏了捏她那件大衣的厚度:「不冷?」
「宿舍離得近。」薛與梵把袋子遞給他:「你等會兒還要開車走?」
「恩。」周行敘接過袋子隨手放在旁邊,環顧四周,最後三四排已經沒人了:「你一個人來的?」
「沒有,和我室友一起的。薛與梵指了指隔壁半區靠前的位置。
周行敘:「位置挺靠前的,來得應該挺早的吧,吃晚飯了嗎?」
「吃了。」但薛與梵想了想又說:「你呢?」
「沒有。」
他正對著舞臺坐,背景顯示屏投出的光,越過幾十排椅子最後照在他的臉上,光影因為五官而錯落。
薛與梵朝他伸手,在小品搞笑的對話中,她聲音不大,但在無人的四下存在感很強:「走,帶你去吃晚飯。」
他們摸黑從會議中心走了出去,周行敘指腹上有練琴的繭子,但掌心乾燥,不像很多男生手汗嚴重。他手裡只剩下一個隨冬日夜風飄蕩的紙袋子裡,袋子裡的圍巾又跑到了薛與梵脖子上。
不遠處有還沒走遠的人,嗓門大得離得很遠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