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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揚古的身上同樣一無所得,這本就在趙言的預料之內,倒並沒有多少失落感。具體的資訊他已經從薩布素那裡得到,無非是缺少一點佐證。
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問題是到底要不要去冒這個險。
趙言沒有化身孤膽英雄,解救整個瓜爾佳氏的高尚思想。而且薩布素一個人的想法,也未必能代替他所有的族人。
說不定在其他族人的眼中,薩布素只是一個妄想挑戰風車的傻子。
趙言的想法是功利的,能在數百人的情慾沖刷之下幾百年如一日,那一位必然是有著倚仗的。或是神職或是一門可以錨定心靈的秘術。
冒殺頭的風險搏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對賭徒來說當然沒有問題,但趙言卻沒有那麼強的勝負欲。
而且雖然設想了一個降魔的法子,但他心中其實並沒有底。六慾天魔這東西,雖是外物,但說到底也是自身情緒所化,算是心魔的一種。
既然是自家情緒的演化,那有意識的針對會不會反而助長了它的成長。畢竟這東西它是以情慾為食糧的,而破壞、暴力無疑也是屬於情慾的一種。
別到時候外間樹了個強敵不說,潛移默化之下,內裡還起了什麼波瀾。
最終趙言決定還是等一等。
他想看看在清心寡慾的清修狀態下,是否能阻斷心魔的食糧來源,從而遏制它的成長。最終若是不成,再做打算也是不遲。
畢竟那尊神靈大機率是一尊地只。既然已經在那片區域立下道場幾百年之久,想來輕易是不會更換的。
心中有了定計,趙言就不再糾結。
看了一眼四周,趙言發覺沒有什麼可打掃的。這一片本就是他領地的中心,以他溝通植物的能力,即便有什麼遺漏,最多花點時間,也就找出來了。
以己度人,趙言不認為這一夥人,會把一些重要的東西放在別處。即便有,最多也就是一些補給之類的物資,充其量也就讓他寡淡的食譜,增加上那麼一兩樣的東西。
隨手打死了那兩條獵犬,趙言將它們扛在肩上向地庫方向走去。這兩條狗已經廢了,與其成為其它野獸的食物,還不如便宜了他自己的肚子。
狗肉滾三滾,神仙坐不穩,雖然缺少必要的調料,但家養的肉質,絕不是荒野上那些精瘦的傢伙們能相比擬的。
想到那豐腴的肉質,趙言忽然間有些口舌生津的感覺。
但正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正沉浸在口腹之慾中的趙言想不到的是,他自己還沒想著是否要付諸行動,一場針對他的計劃卻已經在緊鑼密鼓的謀劃之中了。
距趙言所在約一千三百多公里外的哈巴羅夫斯克邊疆區,鄂霍茨克市西北的一處崇山峻嶺間,坐落著一個名為“勃利”的小鎮。
在滿語中,這是“急流”的意思。
小鎮三面臨水,陸路只有一條狹窄的盤山公路與外界相通。一到冬季大雪封山,這裡就與世隔絕,自成一統。
河流方向,一座從大興安嶺餘脈延伸而來的山頭,從河谷的側方侵入湍急河道的中央,導致原本就狹窄的河道被再次壓縮,在此處形成了一個分層的“幾”字形大轉彎。
外層的流水越發湍急,而內層放緩的流水,卻讓從上游搬運下來的泥沙等物質,在這裡沉積了下來。年長日久之下,在這個大轉彎處堆積出了這麼一片不小的平原。
對山地面積佔70多的鄂霍茨克市來說,這是一片少有的宜居之地。
幾百年來,不是沒有人覬覦這片水草豐茂之地。
俄羅斯人、通古斯人、蒙古人、韃靼人……走馬燈似的來了又走,走了又來,卻沒有一個勢力能改變這個小鎮的人種屬性。
時至今日,不但在鄂霍茨克,就連首府伯力的上層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