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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
得儘快想辦法脫去奴籍!
否則耽擱久了,錯過書中那些鶯鶯燕燕,豈不白來這紅樓世界走一遭?!
而且賴大的兒子不就成功脫去奴籍,後來還做了官兒麼?自己堂堂穿越者,難道還比不過他一個土著?
至於究竟該如何脫籍……
“我不去!”
正思量著,外間突然傳來便宜父母的爭吵聲。
就聽徐氏惱道:“順兒差點被她打死,這當口,你還想讓我去給她賣笑?!”
“胡說什麼!二奶奶原本也想幫他開脫,都是大太太從中作梗,才……”
“喊著往死裡打的難道不是她?!要不是姑奶奶幫著說情,我順兒、我順兒就沒了!嗚嗚嗚……”
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陳瑞對照著模糊的記憶碎片,漸漸拼湊出了事情的經過。
卻原來‘來順’昨天喝到爛醉,也不知怎麼就睡在了內院東南角的一座假山上。
後來他半夜醒來亂髮酒瘋,被巡夜的婦人當場拿住,又在拉扯中打落了示警銅鑼,結果那銅鑼從假山上滾下來,一路哐哐鐺鐺的震天響,頓時惹得闔府大譁。
事情鬧大之後,王熙鳳原本還想袒護來順,怎奈邢夫人從中作梗,硬說那假山離著梨香院不遠,這回要是輕縱了來順,往後保不齊就有那缺師少教的下賤坯子,敢借酒裝瘋鬧到梨香院去。
屆時驚擾到薛姨娘、寶姑娘也還罷了,若傳出去毀了人家的清譽……
王熙鳳被擠兌的下不來臺,又見來順爛醉如泥的醜態,更覺面上無光,於是一咬牙乾脆命人把他拖出去毒打,擺出了要大義滅親的架勢,任誰也遮攔不住。
最後還是薛姨媽聞訊趕到,表示來氏一門久在王家為僕,對自己是斷不敢無禮的,若因些捕風捉影的閒話,就把他給活活打死,怕倒成了自己的業障。
如此這般,來順才撿了條性命。
不過這只是旁人看來罷了,其實真正的來順早已魂飛魄散,連軀殼都被陳瑞鳩佔鵲巢了。
卻說陳瑞……
以後應該稱他來順才對。
卻說來順把整件事在心裡過了一遍,立刻就明白便宜老子為什麼一直追問,自己昨天究竟和誰拼過酒。
因為這事聽著就像是被人給算計了!
退一萬步講,即便最後查明對方並非刻意陷害,也完全可以把一部分責任推到對方頭上。
只可惜他實在是記不清,與‘自己’拼酒那人究竟是誰了。
“哥兒。”
這時有個老婦人走了進來,滿眼心疼的探問:“要不你先吃點什麼墊墊肚子?大夫方才交代過,要飯後才好用藥的。”
這老婦人喚作胡婆婆,是來家僱的幫傭——來家在榮國府外另有住處——她還有個孫子喚作栓柱,也在來家打雜。
來順眼下並不飢餓,反而是肚子裡有些脹痛,於是咬牙支起上身,道:“我想先去茅廁方便方便,栓柱兒呢?讓他來扶我一把。”
“哎呦我的小祖宗!”
胡婆婆嚇了一跳,忙勸道:“都這樣了還去什麼茅廁?我把馬桶拿來,你就在屋裡……”
“不不不,還是去茅廁吧!”
見來順執意如此,胡婆婆只好喚來孫子並來旺夫婦,前呼後擁的把他扶到了外面,就見這約莫是個五丈見方的小院,三間正堂兩間東廂,西邊是一片菜地,稀稀落落種著兩畦白菜。
大門開在東南,對應的五穀輪迴之地,自然就放在了西南角。
卻說來順坐到綴著棉絨的馬桶上,好說歹說才把栓柱勸出去候著,然後一面方便,一面繼續想著脫籍的事兒。
他壓根不知道想要脫籍,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