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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灌了兩口。
"聽二壯說的有道理,大猛沒再多想,兩個人就到了翠月樓把一吊錢給了曲姑娘,然後抬了她到大通胡周十號院張家。以前他們倆來過張家大院,他們有時候會從那過,那時候他們看到是張家大院的門兒用大鎖給鎖了,但是案發那天晚上,張家大院的門卻是敞開著的,而且院子裡打掃的還很乾淨,堂屋裡亮著燈。看到張家大院裡又幹淨又溫馨,兩個人也就沒多想,轎子到了院門口之後,他們就把曲姑娘給放了下來。那個讓他們把曲姑娘抬過來的主果然沒有食言,他們在左半扇門後面的一個磚頭下面果然找到了一串銅錢。因為那個小乞丐告訴他們,如果他們把曲姑娘抬過來後,會給他們兩串銅錢,先給一串兒做定金,另外一串是到了張家大院以後他們可以在左側院門後的磚頭下面找到。″
現在整個餐廳裡全是王師傅的聲音。
而我們全都表情緊張的盯著王師傅。
王師傅一邊喝茶一邊講,講的是繪聲繪色,就像一個說書的。
"雖然張家大院的院子裡被掃乾淨了,而且堂屋裡亮著燈,但是那天晚上張家大院太安靜了,這引起來了他們兩人的疑心,因為在以往的印象中,張家大院裡住了五六口人,有老人,也有小孩,他們每次經過的時候,都能聽到院子裡老人說話或小孩兒歡笑的聲音,我給了他倆很深的印象,但是現在沒有。兩個人本來認為天黑了,沒有老人說話,沒有小孩歡笑的聲音也屬正常,但是二壯總感覺有點不對勁,於是就建議大猛和他進到堂屋的窗戶跟前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說不一定能看到什麼葷戲段子!″
,!
這時我感覺安娜美妞握著我的手稍微鬆緩了一些,她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害怕了。
講到這兒,王師傅又習慣性的用毛巾擦了擦他的額頭和脖子。
我注意到,王師傅的脖子和額頭,特別是脖子都快被他擦紅了,但是上面好像一點兒汗也沒有。
王師傅時不時的用毛巾擦額頭和脖子,這應該是他下意識的動作,可能是習慣了,也或者是他緊張的時候就會擦額頭,擦脖子吧。
就像我就有一個習慣,一遇到什麼緊張的事情,恐懼的事情,我的心就會咚咚咚的跳。
"大猛和二壯兩個人把轎子放在張家大院外邊的路邊,然後像兩個小偷,悄悄的摸到了張家堂屋的窗戶下邊。他們用手指戳破窗戶紙,偷偷向屋裡觀望。他們先是看到屋內有一張床,還有兩個人,床跟前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盞燈籠。燈籠不是太亮,散發著朦朧的光,令二人感到詭異的是,床上放著蚊帳,那個僱他們抬轎過來的人就躺在床上,而曲姑娘就站在床前。床上的人好像是個年輕公子,他對曲姑娘說曲姑娘你來了?聽那年輕公子的聲音很好聽,曲姑娘也很滿意,於是用嬌滴滴的聲音道小奴家來了!說完曲姑娘就大大方方的坐到了床邊,然後掀開蚊帳。″
說到這兒,王師傅又停了下來,然後端起紫砂茶壺,咚咚又喝了兩口茶水。
我真佩服這個王師傅,他喝了這麼多水竟然不想尿尿?
而就在這時,我看到王師傅的額頭上又滲出來了密密麻麻的細汗!
我心裡彷彿有了某種不祥的預感,心又開始咚咚咚的跳了起來。
"本來大猛和二壯想看一出葷腥戲,可是令二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曲姑娘在看到那人的長相之後,突然站了起來,然後惱怒的道你這個人怎麼長得這麼難看呢!簡直令人作嘔!你的錢還給你,老孃這單生意不做了!就在這時,躺在床上的年輕公子突然跳了起來,他用手掐住曲姑娘的脖子道臭女人!老子都不嫌你髒,你還居然嫌棄老子長得醜,那好,我就讓你去見閻王!藉著屋內的燭光,大猛和二壯這才看清楚,那個男子的臉是一張貓臉,而在他的身後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