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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就想衝去,秦泗一把按住梁王,著急道:“王爺,先前已經忍了,此刻動手,便是衝動了啊。”
“你看看這兔崽子在說些什麼!”梁王怒道,“他這樣說,其他人要如何看我?!讓他這麼罵下去,仗還打不打了!”
“王爺稍安勿躁,”秦泗笑了笑,“嘴仗而已,王爺不必動怒,我去就行了。”
秦泗這話讓梁王稍稍冷靜了些,梁王點了點頭:“那你去。”
秦泗拱手應聲,便退了下去,而後從軍營中走了出去,他走到城樓下,撣了撣衣袖,而後大聲喝道:“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賬小兒,胡說八道些什麼!梁王乃前李氏正統血脈,如今乃光復江山社稷、順應天時之舉,你卻將他打成亂臣賊子,這才是真真顛倒是非黑白!如今王爺欲取望都,為的是江山百姓,豈容你如此汙衊!”
“我汙衊?”顧九思大笑出聲來,“那你到和我說說,梁王如今老家荊州被劉行知取下,東都又被範大人圍困,他既不南下揚州又不西取荊州,偏偏北上幽州,為的不是用幽州長城與北梁作交換還是什麼?莫非你們還當真以為,你們這麼些烏合之眾,還當真能阻了天下大勢,自成一國不成?!取了幽州不送,到時候你們北邊每年秋冬受北梁侵犯,南面又要被國內諸侯討伐,你到是和我說說,不打著我說的主意,你們費了老大力氣來幽州做什麼?!”
“王爺做什麼輪得到你管?”秦泗冷笑出聲來,“揚州紈絝子弟,連個秀才都考不中的蠢貨,靠著家裡買官當了個縣令,還敢在這裡議論起國事來?你以為到了幽州,就沒人知道你在揚州的斑斑劣跡了?年過十八還只會鬥雞賭錢的貨色,到了望都就是鳳凰了?就這種人說的話,你們還信?”
這話出來,木南當場怒了,他上前正要大喝,就被顧九思一把抓住手,顧九思笑道:“這位竹子精說得怪了,我和你認識?我以前做什麼的你又知道了?我顧九思打小聰明,不考科舉是我懶得考,我這縣令,是我在衙役時候立了功當上的,這城裡誰不知道?我如今能站在這裡,也是我顧九思滅黑風寨、解決望都流民糧餉之後得到的名望,怎麼你一來幾句話,就能把我說成個酒囊飯袋了?”
“是不是酒囊飯袋,考考不就知道了嗎?”秦泗面無表情。
其實他也不想和顧九思扯這些,只是顧九思說那些話,的確太過動搖軍心,而顧九思說的也的確是事實,若顧九思是個傻的還好,可他偏偏聰明,如今他佔著理,就算秦泗舌燦蓮花,也改變不了事實。那與其糾纏梁王起兵的正當性,不如糾纏顧九思如何當上的官這些無聊的話。
顧九思也知道秦泗的意思,只是他本也就是拖時間,能拖一天是一天。
於是兩人互相考究著問題,顧九思記憶極好,看書又快,這半年來,幾乎有時間他就在看書,於是和秦泗互相考了一下午,居然是雙雙將對方難到。等到了夜裡,兩人嗓子都疼了,這才停下。
秦泗回到軍營之後,梁王沉聲道:“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怕這小子還有後招,今夜好好睡一覺,等明日,我們就攻城!”
秦泗點了點頭,罵了這一天,他也深感顧九思不是個普通人物,而且從時間上來說,的確不能再拖了。
而顧九思從城樓上下來,便急急去找葉世安。
葉世安聽到顧九思找他,他趕緊跑上去,隨後就聽顧九思啞著嗓子道:“準備一下,今晚上,我要帶所有人出城突襲。”
“出城突襲?!”
葉世安懵了,那句“你瘋了”差點脫口而出,卻是想到梁王之前退軍的事,他生生壓了下來,勸阻道:“九思,我們還是好好守城,不要冒險才好。”
“他們明日會攻城。”顧九思沙啞道,“今晚上他們不會有防備,我們先偷襲他們,他們如今軍心大亂,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