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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情願地複述了一遍:“沒錯,我已經會打火了,但是我沒有告訴你。”
“你在哪裡表演?”
“教室,和不遠處的小公園,也就這兩個地方。”
也就是說,傑克會術式的事情至少被一百個人目擊到。江政忠按著眉頭,他知曉自己把這個少年拉到了危險的位置,為此感到內疚。
“我曾經試著相信你忠厚老實,看來是我太天真了。”江政忠抬起眼睛,“以後不要再亂用了,更不能在別人面前用,也不能把這部分知識傳授給別人。”
“為什麼啊?政忠先生不也這麼表演的嗎?不也教會了我了嗎?老師這麼做,學生跟著做,我覺得自己有這個權力。”
“那是因為我有保護自己的能力,而你沒有。這個世界比我想得要更復雜,也更危險。會使用術式不是安全保障,反而會引來殺身之禍。”
江政忠拉開還貼著膏藥的傷口。
“看到了嗎?這就是代價,而且還算小的了。即使是我,稍有不慎可能都回不來跟你說這些話。”
傑克仔細打量了一下:“也不是很嚴重嘛。”
“哪天我打斷你的骨頭,看看算不算嚴重。”
“所以你被神秘人打敗了?”
“沒有。”江政忠也是個愛面子的人,“準確點來說是打了個平手。”
傑克憋了一會:“按政忠先生的說法,如果我繼續亂用,有可能會被類似的人襲擊嗎?”
“沒錯。而且恕我直言,要是你被襲擊了,絕對沒我這麼幸運。”
江政忠知曉了世界有試圖隱秘術式的存在,那麼傑克這麼下去肯定不會有好下場。神父是認錯江政忠是壞人才揍了他一頓,但說不準會有其他人對好人也下手。
“這不一定吧,我比政忠先生年輕力壯多了。”
“呵,讓你看看誰壯一點。”
江政忠抬起手試著擠出肌肉,但沒經過鍛鍊的手鼓不起來。傑克迷惑地看著江政忠,但江政忠只能繼續著尷尬的演出。
“總之給我記得,不要再明目張膽地使用術式,每天早點回家。特別是那些見過你表演的同學,你找個機會告訴他們,你所做的都是變戲法。”
“誒,這不行啊。”
“沒有不行,必須這麼做。”
“但是……”
傑克透過表演“制火”獲得了同學的青睞,一直以來自卑的他收穫了難得的自信。於他而言,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技術,更是他的個性所在。見過光的人會怕暗。傑克不想把收穫的個性去除,回到陰沉的自己。
傑克的心思,江政忠自然不知曉。
“沒有但是。傑克你記著,我是在維護你的生命安全。如果有必要,我會清除你的記憶並且自己搬離這裡。”
清除記憶,江政忠根本做不到,不過他的虛張聲勢確實唬住了傑克。
“好吧,我儘量去做。”
“那你回去練習吧,我收拾一下今晚要出去一趟。”
“還去街演嗎?”
江政忠輕輕地拍了拍腰間:“你覺得我還敢去嗎?我要去調查一些事情。別那麼多話了,記住和我的約定:早點回家,不要亂用術式。”
“是的,政忠先生。”
江政忠頗感心累,他體會到了和青少年講道理是件不容易的事情,知曉教育的困難。而江政忠不知道,成人的約定在青少年看到形同虛設。荷爾蒙和好奇心的驅動下,會遵守約定的青春期孩子幾乎不存在。
——x5.26-5.27
江政忠沒有街演,但是他還是來到平時街演的地方。張紫瑞說過,這裡是事件頻發的地區。德尼姆的貝斯手遇害,讓他確信了這一點。
按照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