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帶血的髒話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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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別他媽磨蹭了。”
“他突進到哪裡了?”
“不知道,但聽剛剛的響動,襲擊者應該準備了炸彈。”
“安檢局的人都死光了嗎?”
“哨兵呢,那群廢物……”
基地裡天國的工作員亂作一團,警報剛剛響起,之後就是一聲巨響。他們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新手,其中很多人就是專門和烈性炸藥打交道的,在爆炸發生的一刻就察覺到了不對,之後腦中便浮現了各種猜測。首當其衝的猜測就是在交易中充當兩面派的李家中途反水,要拿這個基地裡的人向聯邦投誠,這些不知詳情的工作人員一面憂心著自己的前途,一面痛斥著安保的無用,這個基地都因為一聲警報彌散著不安的氣息。
而始作俑者,距離基地的總部還有不小的一段距離。
……
徐生在人群中穿梭,如同奪人生魂的幽靈,每次出手便會有一人倒下。按理說即使他再強,憑一人之力也不可能取得如此戰果,但在外站守的哨兵畢竟不是蝠衛,他們多是新兵,尚未經歷過戰場的洗禮,面對的又是徐生這種以一人之力對抗多人圍殺的打法,以往學到的戰法陣型盡數無用,一時間竟被徐生砍瓜切菜似的殺了不少人。
一個哨兵留著冷汗,謹慎地環顧四周,在神經緊繃的一刻,突然感到耳邊有一陣異風,剛欲舉槍瞄準,徐生的一記手刀便像真正的刀鋒一般斬在他的喉骨上。
哨兵未開一槍便帶著滿口鮮血倒下,周邊的人察覺到此處情況,接近後便向徐生所在之處掃射,也不顧戰友是否還有生機,想的只有將他們一齊打成血沫。
可惜這片空地上到處是空的集裝箱,這些還未被清理完的鐵箱成了徐生最好的掩體。他躲開迎面而來的子彈,從兩個集裝箱的縫隙間穿了過去,接著徒手翻到另一個藍色的集裝箱後面,哨兵很快便根丟了目標。
徐生深吸一口氣,心臟處異常的灼燒感更加明顯。但這種感覺並未給他的行動造成阻礙,反而讓他對自己的力量更有一種如臂使指的感覺——此刻距離他突入天國基地不過十分鐘,卻已是他一生中最強的殺敵表現。
他熟練地換好彈匣,目光瞥向西北處的大廈邊,那裡是自己唯一能突入的小門。根據克烈給的情報,天國在地下的基地是在一個大型工廠的廢址上重建的,施工時保留了一部分原工廠的結構,克烈作為天國最初的協助者,曾派人參與過這項工程,也留了後手,知道侵入那裡的最佳路線。
而如今,這後手便落在徐生手上。
徐生沉下心,聽著四周漸進的腳步聲。腳步聲不再像之前一樣稀稀落落,逐漸變得規整起來,他知道在敵人被自己的突入震驚一段時間後,不可能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狀態,如今他們總算找回了自己的節奏,成對進行搜查,徐生便不可能像之前一樣輕鬆地逐個擊破。
可就算如此,又能怎樣呢?
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那邊放棄一切思考,殺出一條路來吧。
兩個槍口突然從集裝箱的兩側探出,但預知到危險的徐生一躍而起,躲過了火光中奪命的子彈。他眼中浮現出狂暴的殺意,像一隻還未成年卻已有食牛之氣的兇虎,在集裝箱上急速跑動,持槍的手扣動扳機,將兩顆子彈射進包圍過來的哨兵胸口。徐生也無暇顧及他們的死活,射完便將手槍拋開,在集裝箱的邊緣一躍而下的瞬間,兩把明晃晃的軍刺便被他握在手中,朝著另一側的哨兵頭上猛然刺下。
冷兵器的威力在徐生的手中被髮揮到極致,極簡單的動作配上他不講道理的體能,往往能發揮最大的為例,簡單的揮動之間就是生死的間隔。那哨兵躲避不及,被徐生自上而下的一次直刺貫穿頸部動脈,鮮血噴湧間神經還未發出疼痛的訊號,便被徐生踩著胸口拔出軍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