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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勝往昔,你們三個漂泊無依的浪子,在他們面前,無異於羊入虎口。蚍蜉撼樹,智者不為。”
空氣彷彿凝固了,石承和鐵面心中都很清楚,從凌軒的口中,恐怕再問不出其他有價值的訊息了。
“或許你的背叛情有可原,但你的行徑罪無可恕。”石承一字一字地說道,他看向吳能,“老吳,交給你了。”
吳能顫抖的手舉起機關連弩,鋒銳的弩矢對準了凌軒的太陽穴,血海深仇,便將在今日清算。
“我偏要做那蚍蜉,那些躲藏在暗處的惡狼,我吳能,早晚會將它們一個一個地揪出來,五年不夠便十年,十年不夠便二十年,二十年不夠……便一輩子……”
凌軒一聲苦笑,他閉上眼睛,不再言語。
“對不起,此生沒能護住你們母女……”
這也是他此生的最後一個念頭。
下一息,弩弦振響,寒光穿透了凌軒的頭顱,一代機關術大師,同時也是偃門叛門長老的氣息,就此消逝。
“師父,您看到了嗎!”
吳能歇斯底里的哭喊聲在熱鬧卻孤獨的地下城中久久迴盪。
(第二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