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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今看白痴一樣看他:「你都把葉子洗掉了我吃什麼?」說完他從蔣弈痕手裡奪過那兩棵只剩幾瓣葉子的山菌,將水龍頭的水調小,順著紋路一下一下用手指輕輕搓,蔣弈痕在邊上目光中帶著崇拜:「金今哥你好厲害啊,怎麼什麼都會!」
這時武湛又鑽進廚房,廚房本身不大,站不下太多人,於是武湛把站在金今邊上瘋狂放彩虹屁蔣弈痕趕了出去。
武湛從袋子裡拿出其他東西放到另一個水龍頭底下洗,和金今靠得很近,隨口問:「想要什麼新年禮物嗎?」
金今看了眼武湛,又看了在客廳裡吵吵鬧鬧的三個人,嘆了口氣:「你們別整天來煩我就行,沒心思招待你們。」
「不用你招待,我們只是來陪陪你。」武湛低聲解釋,聲音溫柔,像當初和金今談戀愛的時候一樣。
金今嘆了口氣有些無奈,準備把洗好的野山菌放到盤子裡,卻忘了還沒拿盤子出來,武湛自然地接過金今手上的野山菌,金今縮了一下,武湛另一隻手捉住金今的手腕,低頭看他:「為什麼要躲?」
金今抿著唇不說話,臉上有些不耐煩,武湛還是拉著他不放,客廳裡漸漸沒了聲音,似乎都注意到了開放式廚房裡兩人過度親密的接觸,八卦地關注著這邊。
「你有完沒完?」
金今眼神變冷,武湛眼底有些委屈,從金今手上接過野山菌拿了個盤子出來,金今心中悶著,轉身走出廚房,剛剛有了一些過年的氛圍頓時被打散,金今坐到沙發上盯著唐嶽,唐嶽憋縮縮地躲避金今的目光。
「你過年帶人來糟我心了是不是?」
金今語氣涼涼的,唐嶽苦著臉抬起頭:「誰讓金少爺有魅力呢!這真不怪我啊,武湛那貨一直惦記著你我也沒辦法。」
蔣弈痕在哪裡都礙手礙腳,此時一個滑步停在金今面前:「哥,你嫌他煩的話我有辦法。」
金今看向蔣弈痕,蔣弈痕信誓旦旦開口:「我把他惦記你這事兒捅出來,保準以後他被禁足,一門不出二門不邁。」
說得挺像那麼回事兒的,要金今是個傻子可能還真覺得這方法可行。
「蔣弈痕你是不是越有錢越沒腦子啊?」
金今沒開口,邊上穆椋忍不住說話了,語氣鄙夷,蔣弈痕白了他一眼:「我這辦法不挺好的嗎!」
「那你捅吧,上頭絕對把武家的權力一點點架空。」
蔣弈痕呆呆的:「為什麼啊?」
穆椋淡淡一笑:「生怕哪天武湛大權在握搞烽火戲諸侯那一套啊。」
說著穆椋看向金今,金今下意識躲他的目光,伸手拍了下蔣弈痕的腦袋:「滾滾滾,去幫武湛洗菜。」
一群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老爺們搞了一個小時才把火鍋搞起來,辣火鍋那邊水開始冒泡沸騰的時候唐嶽和蔣弈痕兩人的聲音能把屋頂掀翻。
「滾了滾了!我們成功了!能涮肉了!!!」
恨不得站起來擁抱一下,彷彿看到了什麼科學奇蹟。
放以前的金今現在應該也是心潮澎湃,覺得做了件挺了不起的事,現在金今只覺得他們幾個像傻)逼。
「不知不覺我們都認識十幾年了……」
酒過三巡,唐嶽開始像中老年領導一樣開始回憶過去,話說得也越來越像他爸,說著說著他眼睛紅了,金今坐在他身邊,他放下酒杯,一把摟住邊上毫無準備的金今:「我的兄弟啊!你苦啊!哥哥心疼你啊!」
金今被唐嶽勒得喘不過氣,臉都憋紅了,從嗓子裡堪堪說出幾個字:「傻……逼……放開……我……」
武湛見狀立馬站起來拉開唐嶽,金今張著嘴喘氣,唐嶽還在發酒瘋般嚎,被武湛用一種背摔的方式摔進沙發,腦袋撞到沙發邊,整個人掙扎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