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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跟了應無一兩天了。
“小女娃，你一直跟著我們做甚？”
終於，王紫嫣頓下了腳步，將小女孩招到了面前。
這時小乞丐才敢鼓起勇氣靠近。
只瞧見她形體枯瘦，白黃的頭髮也沒有光澤，唯有一雙眸子璀璨似在發光。
不過在靠近後，她卻很強硬道：“別叫我小女娃，我不小，已經十一歲了！”
“公子爺您看……”
王紫嫣沒有理會她，而是扭頭看向應無一。
“你叫什麼名字？”應無一微微一笑。
“他們都叫我【彪姐】。”
“他們？”
“就是我的小弟們。”
少女似乎是因為太過緊張的緣故身體都在發抖，可氣勢卻一點不減。
見眼前的青年沒有回應，又道：“那，那個你一定有很多錢財很富有吧？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可以。”
應無一點點頭，沒有在意對方的失禮，很耐心的的等待對方提問。
“我想知道，對你來說靈石是什麼？”
少女的身體停止了顫抖，情緒穩定下來，一雙靈動的瞳孔好奇的盯著應無一。
可惜她無法看透道韻籠罩下的真容。
“什麼都不是。”
應無一仍舊語氣平和，答案卻完成不了人的預料。
“還有其他問題嗎？”
“那你能將你所有的靈石都給我嗎？”
“你想要？”
“嗯嗯！”
少女認真的點了點頭，又滿懷期待的看向應無一。
“好。”
，！
“？？？”
直到應無一真的將一枚儲物戒交到了少女手中，在場所有人才如夢初醒。
少女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問道：“這裡面有多少？”
“大概八千萬億吧，極品靈石。”應無一補充一句。
“多少？”
少女嘴巴張大，被震驚到說不出話。
這是個無主靈戒，意識探進入只能感受到全是靈石，具體有多少她也數不清。
但可以確定的是，她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
“你…你之後不會要回去吧？”
她現在很害怕。
儘管她小卻也深知“匹夫無罪，環璧其罪”的道理。
可內心的貪婪，卻讓她不願意放棄到手的東西。
“不會。”
“那，那我走了？”少女試探問道。
“有緣再見。”
……
“公子爺，我們就讓她這樣走了？”
直到少女離去的背影徹底消失，王紫嫣等人才後知後覺過來。
卻見應無一隻是笑笑。
“你們也想要？”
“倒不是，可是這麼多靈石給她，會不會出問題……”
王紫嫣欲言又止，並不是心疼靈石，而是她不明白應無一想幹什麼。
而應無一隻是回道：“或許吧，可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欸？”
靈石是對應無一什麼都不是，所以他可以隨意就給出去。
可少女得到了靈石，如果真的招來了殺身之禍，難道應該應無一操心嗎？
王紫嫣三人不是傻子，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事，卻不由背脊一涼。
她們第一次在應無一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失去人性”的冰冷。
這種冰冷。
並非是帝王權術那般追求“極致的利益”對人性的缺失，而是天道之下“眾生平等”，對慾望的缺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