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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 雲家一行人才離開顧家,這裡面不包括顧硯歡。 沈清棠說想留顧硯歡在顧家住上些日子,雲家人也沒做拒絕。可是,顧硯歡卻有點不太自在。因為她之前都是睡在顧硯清那棟別墅的,今晚留下,勢必也是睡在那裡。之前沒什麼感覺,是因為整個別墅就她一人,可現在,顧硯清回來了…… 顧老爺子和老太太在送完雲家客人後就上樓洗漱安置了,顧硯辭也帶著妻子離開主宅。 顧硯清是知道之前顧硯歡都是住在他那棟別墅的,看了眼腕錶,溫聲開口:“時間不早了,走吧。” 顧硯歡和沈清棠夫婦道了晚安就和顧硯清離開主宅。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直到踏入別墅大廳時,顧硯歡才開口,有點不好意思:“那個,你不在時,我來顧家就睡在主臥的。我收拾一下,把主臥騰給你。” “沒必要,你繼續在那睡著。太晚了,不要折騰了。” 顧硯清對於睡不睡主臥是一點都不介意,在他看來左右就是個休息的地方。 在下午從顧氏回來走進主臥,看到主臥內的陳設就知曉他的這間臥室有人住著。 胡桃木地板上鋪著淺駝色的地毯、床上的被子整理的很是整齊、床頭櫃上還擺放著一盆多肉、原本空曠的陽臺上現如今放著一個蛋椅鞦韆。 下午時分,顧硯清打量著臥室的變化,心想這個丫頭是懂得享受生活的。在他去德國前,這個主臥可是空蕩冷清的很。 聽顧硯清這麼說,顧硯歡也就不糾結了。若要真的收拾,估計是要一會兒的。 兩人分別在道了晚安後就各自走進臥室。顧硯歡脫掉腳上的涼鞋很是隨意的丟在一邊,把挎包放進衣櫥裡,隨後拿了件睡裙就進了浴室。 走至淋浴區,那身鵝黃的裙子脫下,赤腳站立在花灑下,溫熱的水流自頭頂慢慢流下,滑至高聳處最後順延向下,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 簡單的沖洗過後,水聲停止,顧硯歡跨進了白瓷按摩浴缸,整個人很是放鬆的倚靠在浴缸邊緣,缸內水溫適宜,缸內水流輕緩的撫觸著肌膚的每一處,浴室內滿是馨香。 顧硯歡看著頭頂的燈光,有片刻的晃神。想起七歲時剛到顧家,她是害怕的,哪怕她對沈清棠很熟悉。 沈清棠有兩個兒子,顧硯歡也認得,可她不喜和大哥顧硯辭玩,因為他太嚴肅。反觀,顧硯清倒是很溫柔,那時他已經上大學了。沒課的時候他總會帶著顧硯歡出去玩,給她買好多好玩的東西,陪她吃好吃的。 要說在顧家的那一年什麼時候最開心,顧硯歡會說是和顧硯清在一起的時候最為開心。可這段開心很短暫,顧硯清十八歲去德國求學,在顧硯清去德國的前一天,顧硯歡哭了。 晚飯時,顧家上上下下都沒找到顧硯歡,沈清棠最為焦急。最後是顧硯清找到了人。原來她躲在了顧硯清臥室的衣櫥裡,哭得累了睡著了。 顧硯歡還記得那天顧硯清說的,他說:“二哥只是去德國一陣子,很快會回來的。”她信以為真,第二天和顧家人一同高高興興的送顧硯清去了機場。那時的她以為顧硯清口裡的一陣子也就兩三天,於是在等待了三天後,她開始哭鬧。顧家上下所有的人都以為她是想雲家了,沒辦法,只好送她回去。其實,她只是傷心,造成她傷心的人是顧硯清。 回到雲家的顧硯歡其實還是不死心的等著對她很好的“二哥”,因為顧硯清對她好,所以她喜歡這個溫文爾雅的哥哥,至於為什麼在顧家一年始終不願叫他二哥,只是因為她覺的他的名字很好聽而已。 隨著長大,顧硯歡是知道了,當初顧硯清只是哄她從衣櫥出來罷了。他口裡的過一陣子竟是十年。 第一次分別,顧硯清十八歲,孤身一人前往德國,一去十年;顧硯歡八歲,離開顧家回到雲家,獨自成長; 再見時,顧硯清二十八歲,氣質卓絕、溫柔依舊;顧硯歡十八歲,少女正值好年華。喜歡一紙婚約:顧盼生歡()一紙婚約:顧盼生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