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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瞥見少爺轉過身時的面色,薄唇緊閉,透著一絲寒霜,他也忍不住向窗外望去,試圖探尋令少爺不悅的源頭,然而映入眼簾的只有一輛馬車漸行漸遠。
陳莫遷驅馬前行,從懷中取出一封牛皮信封遞給鳶也:“僅此而已。”
鳶也立刻拆閱,然而失望的是,這情報與顧久先前提供的相差無幾,只多出一條線索:白清卿在消失的那一年,實則隱居在青城半山的莊園,那莊園正是尉遲的產業。
陳莫遷還查到了尉遲當年的行蹤,前幾個月他頻繁往返於青城與晉城,想必是為了探望白清卿。後來有三四個月未曾再去青城,待他再次抵達,白清卿已誕下阿庭。
結合尉遲提及的意外,導致他失去了近一年的記憶,事情的經過大致如此——他起初將白清卿安置在半山莊園,每月都會探望,直至遭遇車禍,忘卻了白清卿。傷愈後,他追尋失去的記憶,才得知此事,認回了白清卿母子。
鳶也將檔案收進信封,心中忽生一念——尉遲未曾見過白清卿懷孕,也沒親眼見證孩子的誕生,甚至白清卿這個女子也是後來才知曉的。
阿庭難道不是白清卿的親生子?白清卿趁尉遲失憶,冒名頂替?
鳶也思緒翻湧,構想種種可能——尉遲深愛的女人是A,A才是阿庭的母親。因某種原因,A產後離世,尉遲恰巧失憶,於是白清卿假扮A?尉遲才會說,覺得所愛另有其人?
這邏輯看似合理,但細細推敲,實則經不起琢磨。
因為她能想到的,尉遲必然也能想到。他如此能幹,稍有疑慮便會追根究底,更何況親子鑑定只需一根頭髮,既然他認定白清卿是阿庭之母,那便是事實無疑。
至於尉遲口中的另一位摯愛,多半是他的臆想。
鳶也輕嘆一聲。
陳莫遷瞥見她的側顏:“何事煩憂?”
鳶也答道:“那些照片是她所發,我以為能查出照片來源,但連表哥你都無法辦到,看來唯有找到她,才能揭開真相。”
陳莫遷點頭,鳶也將手肘倚在馬車窗沿,托腮沉思:“她去了香港,尉遲說她沒帶多少銀兩,本以為她會盡快去銀莊取款,那時就能找到她,誰知她這麼久都沒有動靜。”
“或許投靠了友人。”陳莫遷推測。
鳶也認同這個假設。
香港人潮洶湧,魚龍混雜,若有人有意躲避,即便是尉遲,也難以尋得蹤跡。此刻唯有耐心等待。
鳶也指引方向,陳莫遷駕馬前往晉城一家頗負盛名的粵式茶樓,味道純正,用過餐後再去程家。
陳莫遷事先聯絡了程董事長,抵達時,程董親自在門口迎接。鳶也率先下車:“程董,新年好。”
程董驚訝:“姜副部長也來了。”
“無事,只是陪表哥來看看念想。”鳶也微笑回首,陳莫遷隨之而來。
程董說:“念想在花園,我帶你們過去。”
二人隨程董步入後花園,只見那位白衣少女坐在鳥巢般的鞦韆上,懷中抱著一隻美貓,微風拂動,裙襬輕揚,畫面寧靜,令人難以想象這女孩身患重疾。
程董望見心愛的女兒,臉上不由露出笑容:“念想。”
程念想睜開眼,望向父親,發現身後還有兩人。
程董介紹:“這位是陳莫遷陳大夫,這位是陳大夫的表妹姜姑娘。”
程念想笑靨如花,淺淺的酒窩浮現:“你們好,我是程念想。”
鳶也上前一步:“我們曾見過一面,還記得我嗎?”
“記得,你給了我兩顆糖。”程念想雖時好時壞,但記憶猶在。
“當時我為了見程董,欺騙了你,心中一直過意不去,總想當面向你道歉,今日總算有機會。”鳶也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