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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頭去,在強力手電的照射下,發現地上有一團布樣的東西,正是那件貂皮大衣的緞子襯裡。幾天後,一位保潔工在套房近旁的一臺製冰機後面找到被揉成一團的貂皮。 這件事無疑又引起華府新聞界的一陣熱鬧。記者們倒騰出六年前的老賬,戲稱這樁案子為“Minky Business(貂皮事件)”,與英文中的Monkey Business(胡鬧、欺騙、惡作劇),聽上去發音非常接近。和六年前一樣,嫻泰也有自己的說法: “是我的貂皮大衣丟了。我一共帶來了四件毛皮大衣,因為華盛頓比加利福尼亞冷得多。頭天我們在一樓飯廳用餐時,我把一件貂皮大衣忘在那兒了。第二天我找到飯廳經理,他拿出一件來,那質量跟我的那件簡直沒法比。我們正準備報警……這完全是一派胡言。我堂堂一個百萬富翁的老婆會偷一件貂皮大衣?!” 不管怎麼樣,嫻泰和肯雙雙被拘捕,被控的罪名分別是偷竊價值1萬美元和200美元的物品。第二天,他們的律師為他們分別繳納了保釋金後,兩個人一起飛回夏威夷候審。同年8月,法院通知肯出庭,肯的律師以其身體欠佳為由要求延期,後來又一延再延,直至原告約翰·布茲去世而撤訴。 嫻泰的案子也同樣以所謂健康的理由而一再拖延。在嫻泰交給法院的證明材料中,至少有兩封醫生簽署的關於嫻泰剛好要在開庭期間動手術的信,後來被證明是偽造的。經過五年多的時間和15次延期後,貂皮盜竊案終於在1985年7月11日正式開庭。六天的審理過程中,嫻泰天天穿著伊麗莎白·泰勒風格的晚禮服在被告席上就座,臉上是她慣有的無辜表情,就好像小學生坐在大學課堂上似的,一副不懂又努力想弄懂的樣子。7月18日上午審理結束,陪審團進入審議室。下午2點半,當陪審團通知法官他們已作出裁決時,嫻泰卻不知去向,連她的律師也找不著她。經過1小時的等待,法官決定在被告缺席的情況下宣佈裁決。不出眾人所料,嫻泰被裁決有罪。法官當即簽發逮捕令並設定保釋罰金5萬美元。 3天后,7月21日,嫻泰給法官和她的律師各發了一封電報,稱她在7月18日午飯時遭遇車禍,人事不省地被人送到弗吉尼亞州阿靈頓市一所醫院的急診室。混亂中她丟掉了裝有身份證明的手提包,所以在場的人誰也不知道她是何人。等數小時後傷勢穩定,她馬上飛回加利福尼亞找自己的醫生繼續治療。 嫻泰當時不知道,加利福尼亞也有一張逮捕令正在等著她,這次她被指控的是在20世紀80年代的美國極為稀罕的奴役罪。 肯·凱梅斯吝嗇而節儉,他和夏綠蒂當年只在洛杉磯附近的桑坦納有一棟住宅。自從嫻泰進入他的生活後,肯按照嫻泰的想法購置了5處遍佈美國國內外的房產,分別在洛杉磯的新港海灘、夏威夷的檀香山、內華達州賭城拉斯維加斯,以及巴哈馬群島的新普羅維登島和墨西哥的加勒比海岸。 70年代,嫻泰特別喜歡住在墨西哥,因為那裡的人工與美國相比極為便宜。她和肯在加勒比海岸的住宅裡有一大批傭人、管家、廚子、司機、保姆、花匠、清潔工等等,令她有一種帝王般的感覺。後來她開始把其中部分傭人帶回美國,再後來她專門在墨西哥城走街串巷找尋十幾歲的貧窮姑娘,許以高薪外帶食宿,然後瞞過移民局將她們偷運過海關帶進美國,安置在各處住宅裡。有幾次,嫻泰甚至以1500美元的收費專門替人偷帶墨西哥非法移民入境。 這些女孩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