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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驍自知理虧,也沒多說什麼,只一個勁兒地賠禮。
最後還是陸霆站出來做了和事佬,此事才算揭過。
但經此一事,顧玉章和陸霆二人與範驍之間終是有了些隔閡,關係也不再像從前一樣親密。
本以為詠安郡主只是當天一時興起,慢慢的也就淡了。
沒成想,她卻是對陸霆上了心,隔三差五的派人來國子監邀他出去,不是吃飯就是遊玩。
陸霆一次也沒有答應。並且儘可能地不出國子監的大門。
畢竟是京中最頂級學府,其中有不少權貴子弟,饒是詠安郡主這混不吝的也不敢擅闖。
幾人也只能寄希望於詠安郡主對陸霆的興趣不會持續太久。
知道此事的人分別持兩種態度。
有人覺得對於陸霆來說,這是個攀上高枝的好機會,他只需要“伺候”好詠安郡主,榮華富貴便唾手可得。
雖然詠安郡主性子驕縱,但也就是個上了年歲的寂寞f婦人,忍一忍、哄一鬨也就過去了。
可另一部分人卻堅決反對。他們站在陸霆這一邊,支援他不畏強權。
認為讀書人最重要的就是骨氣。
屈服這種事有一就會有二,若是因此從了詠安郡主,那麼將來就會屈從於無數個“詠安郡主”。
即便日後當了大官,也會是個昏官、貪官,被人唾棄,而無法成為一個剛正不阿、名垂青史的好官。
範驍也曾暗戳戳地勸過陸霆別太死腦筋,有現成的捷徑就應該抓住機會,省得日後想起來後悔。
顧義璋對他頗有微詞,但到底念及幾人的同鄉之誼,也並未把話說得多難聽。
不管別人怎麼說,陸霆始終堅守著自己的原則,決不能靠出賣色相換取所謂的“前程”。
後來,詠安郡主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再派人來騷擾陸霆,幾人還以為事情就此平息了。
可又過了幾日,司業何勝與博士陳連昌、李雙成、付孝,監丞趙魁、鄭清幾人宴請學子,特意叮囑陸霆一定要去。
夫子們的宴請,是不好拒絕的,於是顧義璋、陸霆、範驍以及其餘幾名學子沒作他想,便去赴了宴。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就是很普通的師生之間的寒暄。
席間,何司業幾人還輪流與顧義璋他們幾個對飲。一派祥和的氣氛。
只是宴席過半,顧義璋覺得自己越來越睏倦,漸漸支撐不住,倒在了桌邊。
等他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發現人已經回到了國子監。
陸霆和範驍見他醒來,都關切地上前詢問他感覺如何,顧義璋察覺兩人面色有些不太好,剛醒來時似乎隱約聽到二人正在爭吵。
顧義璋問起的時候,二人卻不約而同地選擇遮掩了過去。
自那天之後,顧義璋敏銳地發現陸霆變了,變得沉默寡言,與從前動輒高談闊論的樣子天差地別。而且鬱鬱寡歡的,像是藏著什麼不可言說的心事。
有幾次,顧義璋甚至發現他偷偷地在監舍喝酒。
範驍的表現也很奇怪,似乎有意與他們兩人保持距離,不得已見面時,總讓人覺得他似乎有些心虛。
顧義璋問了當天赴宴的另外幾個學子,得到的回答竟都與他的情況相同,都是喝著喝著酒便失去了意識。
無論是範驍還是何司業他們都解釋說是因為幾人不勝酒力醉倒了。顧義璋卻覺得事有蹊蹺。
在他的一再追問下,陸霆終於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當天,顧義璋幾人先後醉倒後,雅間裡又進來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陸霆噩夢的開始——詠安郡主。
她並沒有對陸霆喪失興趣,相反的,由於陸霆的屢次拒絕,更是對他勢在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