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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而是道:“方才你所說的,為父會考慮。
時候不早了,你回去歇著吧。”
“兒子告退,父親也早些歇息,莫要操勞。”杜星寒行了禮,轉身出了藏書樓。這才敢鬆開緊握的拳頭,只覺手上竟緊張的全是汗。
想要的,總得牢牢抓在手中才能安心。好不容易才盼來機會有可能達成心中所想,說什麼他都得盡力搏一搏。
回了院子,杜星寒私底下吩咐杜平:“明日晚些時候,你且避開所有人,將嚴敬到過相府的訊息透露給郡主府的人。”
在杜凡殺嚴敬之前,必定小心地掩蓋過他的行蹤。雖說郡主府那邊最後還是會查到些線索,但畢竟需要花些時間。
可是夜長夢多,杜星寒一刻也不想耽擱了。
杜平雖然不解,卻把杜星寒的命令當成聖旨一般,不敢猶豫,道:“屬下遵命。”
與此同時,郡主府內。
八九個或老或少的男子圍在一張桌案前,七嘴八舌地正說著什麼,看上去急得不得了。
案几後坐著的人終於受不了這嗡嗡嗡的聒噪聲,一下子站了起來。看著眾人既驚訝又猶豫,彷彿犯了多大過錯的表情,又不得不耐下性子,儘可能溫溫和和地開口:“你們這樣說話什麼也聽不清,一個一個慢慢說。”
幾人相互看了一眼,默契地禮讓最年長之人排在第一個。
老者急得鬍子眉毛都皺了起來:“啟稟郡主,府裡這幾個月的起居注不見了。”
“還有嚴敬也找不到了。出門的時候門房瞧見了,可他沒跟任何人交代過要去哪兒。”第二人緊接著說道。
“有人記得在外書房曾看到過他,起居注按說就存放在那兒的某個匣子裡。”第三人跟著補充道。
“在下去他的住處檢視過,細軟什麼的也都不見了。”
……
一條條資訊串聯起來,都指向一個結果。
“也就是說,嚴敬偷了起居注不知去哪兒了?”蘇天乙問道,“其餘東西可有丟失,尤其是府中近日重要的往來書信或是賬簿之類?”
“我等已竟仔細核對過,只丟了那幾本起居注,其餘的並未缺少,也不曾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
近身侍候的長隨鶴鳴貼近蘇天乙耳邊,道:“嚴敬平日裡負責的不過是些最簡單的庶務,府中的機要一概接觸不到。
連東西存放在何處應當都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