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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岸寨中,此時已察覺叢林中不過是疑兵而已,便又要擂鼓進軍。
眾人也顧不得再去找尋鄔巧姑,各自上馬,帶著傷員,奔河曲部而去。
至於勿阿羅領命回三教堂通稟,途遇韋天正,自不必多說。卻說眾人策馬奔至河曲,周天一急命寨中為傷者醫治,命人燃起煙花。韋天正在路上瞧了,大喜道:“掌門人得手回寨了!”
周天一命人為紅文奉上乾淨的衣衫,德施卻藉機將衣衫接過,捧著走向紅文,想要討好。紅文泣涕漣漣,望著德施,問道:“你便是自杞大頭領德施麼?”
德施征戰羅殿,一統自杞,豪氣干雲的一條漢子,此時竟對紅文如此問話,不知如何回答,反而是漲紅了臉龐,搓著手,半矮著身子,湊上前去,和聲低語道:“不錯,我便是你的生父......你母親沒向你言說過麼?”
紅文急道:“你年年歲歲,差人往八寶疊雲峰九雲庵中送東西,我只知道是德施蠻子送的。不知道哪個是我的父親!我自幼便只有師父,哪裡有父母來著?江湖上皆曉得,我乃是一名孤兒!只有師父恩養於我,待我親近。”
德施也急道:“哪個說你是孤兒?我這便找他算賬,砍下他的腦袋來!你分明便是我和你母親生下的骨肉,哪裡有差?”
紅文駁斥道:“便是我師父說的!我師父說我便是個孤兒!沒有爹媽!”
德施麵皮漲的通紅,吃吃難語,道:“這這......這哪裡話來?她......她...你師父便是你的母親啊!她怎地不告知於你,待我見她,定要責怪於她!”
紅文已然長成,諸多事情也是心知肚明,每年節裡,自杞部便令勇士各挑衣物吃食,及諸多稀罕之物,送至九雲庵上。時間久了,紅拂女劍也便告知紅文她的父親便是德施。只是紅文從未見過他面,今日見了,卻是個粗魯的漢子,服飾奇特,佩戴怪異,一時不肯相認,偏要責難德施,此時聽聞紅拂女劍,也就是自己的師父,竟是自己的生母,這話便如晴空炸雷一般,劈入紅文的腦中。
紅文言語顫抖道:“什麼?你說我師父......她老人家就是我的母親!”
德施急道:“這還能有假麼?自然是真!我在自杞,以一寨之力,窮近二十年,才一統羅殿諸部。這十幾年中,大小戰仗,打了沒有千場,也有八百場。這十餘年間,兇險異常,若你等跟在我身側,恐怕多有風險。這中間呢……還有些其它原因,導致你母親一氣之下帶著你遠赴中原。你母親乃是漢人,諸般因果之下,才在疊雲峰築庵為業,時至今日。”
紅文一時無語,仔細思量過往,師父又哪一點不似母親一般看待自己。這時她想起小時候,師父曾將貼身的一件佩飾戴在自己身上,並說這是她母親留給她的物件兒,能保佑她平安無災。許多許多,她此時也有了疑慮,自語道:“難道師父她真的.....”
德施見狀又道:“你頸中那銀白盤瓠犬,便是你出生之時,我著人特意打造的。你仔細瞧瞧,上面還雕著你母親的漢名‘紅福’二字呢。”
紅文取下頸中項圈,仔細看處,這項圈竟真的便是一條身子碩長的盤瓠造型,頭尾相連處,竟真的刻著“紅福”小小的二個篆字。
她低語道:“紅福?紅拂?”竟有些呆了。
德施見紅文有些信了,便更進一步道:“此番我帶著數人闖入龍門總壇,便是為了救你。你母親親口對我說,我要是救不出你來,她便再不與我相見!普大哥又求了日月老人安廣全和孔仙芝,一同來助我。”
紅文字來心中早就認了德施乃是自己生父之事,此事卻不接話頭兒,而是突然反問道:“那李和為何也來了此處?”
德施道:“要說這李公子啊,倒是奇也怪哉。他自己非要去見你母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