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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很有牌面的。
畢竟古董這東西本身就具有稀缺性，由其所孕育出的妖靈，珍貴度自然也更高。
“懂了，回去之後我就把我爺爺住的老房子給拆了。”
錢哆的‘孝順’想法，引得眾人一陣鬨堂大孝。
“大可不必！”
鍾昊趕忙抬手製止了這種‘媽見打’的危險想法，“我那時候對這方面管得還不是很嚴，現在你們就算在自己家的房子地下挖到古董，一般也得上交相關部門，很難留在手中自主孕育妖靈了。”
但要是先斬後奏的話，也沒法強制收回已經契約的御靈，頂多就是罰款...
艱難擠出人群的陳玄，在心裡默默吐槽了一句。
類似的案例他也有所耳聞，不過想成功避開處罰，難點就在於如何過‘符師’那關。
一般來說，符師接到這種活兒，如果不上報的話，那麼到時候追究，是要找到他頭上的。
情節嚴重，甚至要吊銷職業執照。
但...
如果是一個有符師能力、卻沒有職業執照的人來操作呢？
那唯一的懲罰就只有罰款了，畢竟相關條例也沒有提及，是否會因此而被禁止參加符師考核。
所以，要是想卡bug的話，完全可以先幹幾票，再去考職業執照。
別人不愁吃不愁穿的，或許不會做這種有損臉面的事，但對於陳玄來說嘛...
嗯，估計也不會，頂多就是給自己孕育一隻古董御靈。
...
別墅後院。
“勇敢牛牛?~不怕困難?~噢噢噢噢噢?~”
在天然溫泉所氤氳的漫天水汽中，有一道跑調十分嚴重的歌聲在其中飄蕩。
“牛老師，要喝點飲料嗎？”
圍著溫泉巾的陳玄，禮貌地打了個招呼。
“咳！咳咳咳....”
正閉目唱得忘我的牛峰，聞言當即被口水給嗆得直咳嗽。
稍微緩過來後，看著端了好幾瓶飲料的陳玄，不禁老臉一紅地伸出手：“給我一瓶汽水吧。”
“哞~”
同樣泡著溫泉的鎮山牛魔，抬起牛蹄揮了揮，示意自己也想要。
“好的。”
陳玄下水後，先給了牛峰一瓶，然後將另一瓶順著水波推了過去。
‘嗤~’
開啟汽水喝了一口後，或許是想挽回先前因為唱歌而損失的威嚴，牛峰主動將話題定在了學習上：
“沒想到你進步倒是挺快的，居然一路升到了1班。不過也別因此就驕傲自滿，畢竟升上1班的人有不少，但能一直留在1班的，卻是寥寥無幾。”
“升不升1班，其實也不重要，主要是多跟您討教嘛。”
陳玄輕笑著拍了個馬屁，同時叮囑石猴含一口汽水別嚥下。
“你這年紀，少把心思放在馬屁這種事上，以後需要拍馬屁的場合有得是，你不想拍都不行。”
牛峰面帶感慨地給了句忠告，而後又對他剛才的行為有些好奇，“對了，為什麼你不讓它把汽水嚥下去？”
“主要是怕它著涼，含一口水就不會了。”
陳玄答道。
?(?3?)?師父關心我嘞！
腮幫子鼓鼓的石猴驕傲地仰著頭，向一旁的鎮山牛魔炫耀。
“還有這種說法？”
牛峰眉梢一挑。
眼見石猴已經在溫泉裡面游出了一段距離，陳玄這才小聲解釋道：
“其實是它洗澡的時候喜歡唱歌，但是又唱得太難聽了，跟青蛙似的。我沒好意思直接點破，怕傷到自尊，索性就騙它洗澡的時候含口水，這樣就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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