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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不小心用槍將鄧玉環的袖子拽了下來,鄧玉環羞愧難當,無論秦安如何賠禮道歉,她都無動於衷,依舊蹲在地上哭起來沒完。
這可把秦安急壞了,而後面的曹德發卻看出了門道。挺著個草包肚子,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對著鄧玉環說道:“丫頭,你先別哭,我和你父親的年紀差不多,你叫我叔叔也行,大爺也可。我有幾句話想和你嘮一嘮,如果嘮好了,今天的事兒你說咋辦就咋辦,如果聊的不好,我們把東西留下立馬走人,你看怎麼樣?”
山寨裡的人一聽這人說話有意思,是不是腦袋不正常呀?嘮好了聽我們的,嘮不好東西也給我們留下,左右都是一回事兒,那還嘮個什麼勁兒呢?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在後面指手畫腳,竊竊私語。
鄧玉環一聽,這挺好,不然打又打不過,那就嘮吧,最起碼能把東西保住,聽聽他們到底想要說些什麼。於是止住哭聲,輕聲答道:“那好吧,我回去換件衣服,你們在此等我片刻,我去去就來。”
曹德發連忙擺手說道:“那不行,我們不能在這裡聊,這裡人多口雜,多有不便,得找個沒有人的地方,最好找一間房屋,你帶幾個貼心的人,我呢,就自己去,你看怎麼樣?”
鄧玉環聽他說的有道理,便答應道:“那好吧!就依你所說,我們到聚義廳旁邊的議事廳,你先過去,我稍後便到。”
說完,她站起身來,一把從秦安的手裡奪過袖子,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曹德髮根據指引,獨自來到了議事廳。時間不長,鄧玉環換了一身淡青色的衣裳,帶著一個老媽和一個丫鬟也到了。鄧玉環吩咐丫鬟上茶,她坐到曹德發的桌子對面,開口問道:“不知你把我叫來有何話要講?現在屋裡也沒有外人,有什麼事你儘管說吧!”
曹德端起茶碗,輕啜幾口,然後放下碗,這才開口說道:“姑娘,在跟你說正事之前,我得把咱們的身份以及上山來的前因後果都給你講清楚了。”接著,他就將自己如何在碎石山劫持公孫毅,以及後來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就連公孫毅夜宿榆樹村,殺惡霸何才,救助難民,所有他知道的事都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最後,他又說起呂延卓的鏢車被劫,被逼得差點兒上吊。他把這些事都講完以後,看了一眼鄧玉環,對她說道:“姑娘,我相信你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是非曲直,誰對誰錯你心裡跟明鏡兒似的。我們家公孫公子為人光明磊落,義薄雲天,為朋友兩肋插刀。他上山來是想跟你父親好好談談,把這件事解決了,誰知道兩位寨主仗勢欺人,還沒等公子談及正事,二寨主就提出以武論勝負。我家公子無奈,只好答應。不過他不放心二寨主的人品,所以讓我們先上來把東西奪回去。我們來是來了,可臨行之時公子再三叮囑,切不可傷及人命,更不可放火燒山。他說你們也不容易,只可把自己的東西拿走,山上的東西一樣也不能碰。就這樣,我們來的,這就是以往的經過。”
鄧玉環聽他講完,眉頭緊皺,口中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我竟然一概不知,不知你所言是真是假?若果真如此,此事著實怪不得你們,你莫要欺騙於我啊!”
曹德發把大嘴一撇大聲說道:”那能有假嗎?我這麼大歲數的人,能當著一個小姑娘的面說瞎話嗎?不信你問問你山寨裡的人不就知道了嗎?”
鄧玉環一看曹德發的樣子就知道這件事情錯不了,心中暗自埋怨父親。不過事已至此,看看接下來怎麼辦吧,於是開口問道:“曹叔叔,那依你看來,這件事應該怎麼辦才好?”
曹德發把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這件事咱爺倆先放到一旁,我來找你,有一件更重的事想和你說。”
鄧玉環就是一愣,一臉的疑惑,問道:“還有什麼事比這件事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