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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一句話,一個表情,一個動作。
甚至只是一個眼神。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就對另外一個人感興趣。
一見鍾情?
不是沒有,但云婉卻覺得翻譯成「見色起意」倒是更為合適。
她的女兒她自然知道,言言很美,可她美的不僅僅只是外表,如果季臨淵只是看上了她的外表,那他絕對不會那麼麻煩的再去找人去調查她。
查她的過去,查她以往經歷的所有。
因為沒有必要。
花瓶雖美,但也易碎。
既然易碎,即使再小心翼翼,也總會有碎了的那一天。
季臨淵是男人,也是個商人。
如果他真如普通男人那般膚淺,想也是走不到今天的。
慕言蹊聽完雲婉的話,看著手裡的菜葉很久沒有開口說話,她的心紊亂的跳著,因為忽而響在耳邊的一句話。
「如果當時我主動去認識你就好了,別怕,以後有我在。」
慕言蹊斂眉想著,這是兩人確定關係那天晚上她在他床上哭著睡著前,似醒非醒聽到的一句話,只是那時候她的意識太過模糊,完全沒有精力在意,只當是在做夢。
第二天,這插曲更是被拋在了腦後。
這會兒,聽了雲婉的話,慕言蹊也忍不住認真的回憶著,在西藏以前,自己是不是真的和季臨淵有過什麼交集,而自己卻沒想起來。
書房。
兩人一進去,慕文若就輕抬了下手,示意季臨淵坐在了茶臺的另一端。
要聊什麼,彼此心裡都有數。
長輩沒開口,季臨淵自然也安靜著,看著慕文若燙洗茶杯,煮茶,斟茶。
……
慕文若直到把茶杯放到季臨淵面前,才張口說了進書房之後的第一句話,「言言和她哥哥的事情——」,他話未說完,抬眼看季臨淵。
季臨淵意會的點點頭,「我都知道。」
「既然你都知道,我就不多說了,」慕文若微頷了下首,喝了口茶,才又抬眼看著季臨淵繼續:「當時我和她媽媽商量後決定收養阿深,就是真的把他當成親生兒子在養,只是他對言言感情的事,也是我們始料未及的。」
慕文若輕嘆口氣,「感情的事不是人心可以控制的東西,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們疼言言,自然也疼阿深,無論怎樣,我們都希望你們儘量能夠平和的解決這件事,不要讓以前發生過的事情再一次的發生。」
「阿深的脾氣,這兩年收斂了很多,我們也能夠看的出來,他有努力的試著改變他自己,」慕文若看著季臨淵神色認真,「所以,我希望你們到了解決這件事的時候,能夠儘量多想一下言言,不要再讓她受當年的刺激了。」
季臨淵聞言頷首承諾,「我知道。」
就算今天慕文若沒有說這番話,他也是會這樣做的。
慕文若聽見他的承諾,稍稍放心下來,年輕人的感情問題,他們長輩也不好參與太多。
既然聽到了自己想要聽的話,這話題就算是過了。
又抿了口茶,慕文若和季臨淵閒聊了些他父母和他們兄弟兩個的事。
「所以,你父母現在常年住在洛杉磯,你弟弟在波士頓工作,而你常居紐約?」慕文若有些感嘆的搖頭笑了笑,「如果哪天你和言言結婚的話,那她豈不是也要跟著你到紐約去住了?」
聲音裡,難掩父親對女兒將要離開自己身邊的苦澀和滄桑。
季臨淵聽見慕文若的話,垂下眼沉思了兩秒鐘,隨即抬頭看著他道:「其實這兩個月我回紐約,就是一直在準備把工作地點轉移到國內的事。」
他看著慕文若笑了笑,「雖然事情很複雜也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