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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顧叔叔?!溫櫻眼底閃過一絲吃驚,她握著廖汾的手,寫下了“顧凌生”這三個字。
得到了對方輕輕的點頭回應。
是顧叔叔,顧叔叔竟然成功把眼線埋進墨擎淵身邊來了,在這個生性多疑的男人面前,得付出何等的努力呀?
溫櫻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希望。
只是這種希望很快就幻滅。
“麻煩告訴顧叔叔,不要徒勞了。”她輕輕嘆了口氣,瞳孔失去聚焦,像沒有靈魂的洋娃娃:
“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墨擎淵權勢壓人,現在手握最高通緝許可權,羅蘭全是他眼線,我根本無路可逃的,更何況,璟川已經不在了。”
從她的房間不再有監控、病房外不再有密密麻麻的守衛開始。
溫櫻就應該知道,這並不是因為男人對她放鬆了警惕,認為不再逃跑。而是他逐漸自信可以將整個羅蘭國變為困住她的金絲籠。
“溫小姐,我知道你難以逃脫。”廖汾眯起眼,她的溫暖的笑容此刻卻像藏匿著一把尖銳的刀。
“但假如,他以為你已經死了呢?”
“你說什麼?”廖汾的想法讓溫櫻神色微動,她微微顫抖的手抓住了廖汾,用細如蚊蠅的聲音說道:
“還請您給我更詳細的方案。”
廖汾輕輕的在溫櫻的手心寫著字:
這個辦法也不難,就是需要溫小姐您假裝“死”一次。
也不確定這房間會不會隔牆有耳,對於具體的方法,廖汾湊的更近了一些,在溫櫻的耳邊小聲說了很多。
說完之後,溫櫻失神的臉上終於彷彿又沾上了曙光。
她究竟要不要賭一把呢?
過了幾日,羅拉向溫櫻宣佈:“溫小姐,你可以出院了,在家靜養身體,定期來做檢查。”
“謝謝您。”對於面前這位負責之前魔鬼治療方案的醫生,溫櫻心中是不恨的,他們也不過是聽墨擎淵指令辦事的棋子而已。
墨擎淵在南港出差,黃昏才過來接溫櫻出院,
兩位傭人走進病房,開始利落的時為溫櫻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廖汾在走廊上和墨擎淵聊天。
“你的意思是,沒有辦法把邵璟川從她記憶裡徹底刪除?”墨擎淵看了一眼手錶,表情略有不悅。
“任何方法都無法將一個人從記憶裡徹底刪除的,閣下。”廖汾試圖在專業的領域向墨擎淵解釋道:
“我們只能引導溫小姐淡化對此人的印象,將對他的情感永遠壓抑在潛意識裡,然後隨著時間逐漸淡忘,並且引導她把感情轉移到您的身上。”
對於廖汾所說的預想結局,墨擎淵頗為滿意,他將一本日記本遞給了廖汾。
“這些都是我們的共同記憶,裡面記錄著我對她的愛,希望裡面的一些回憶對這場催眠會起到作用。”
廖汾接過,她以為那本厚厚的日記本里,寫的是對溫櫻的一些深情表白。
但她開啟後,卻忍不住一陣毛骨悚然。
極其樸素的語言,密密麻麻的文字記錄著一些生活的瑣碎,可就在廖汾深入閱讀的時候,其中有幾頁,卻彷彿脊背上爬上了一雙時刻如影隨形的眼睛,牢牢的盯著自己,瞬間壓抑的喘不過氣來。
【8月12日,我和溫櫻一起去公園裡,她卻總是有意無意和我提起小凡,我數了,她提了四次,還有一次用“他”取代了,因為她也注意到我臉色不好了。我當時在想,小凡要是今晚就在河裡淹死了就好了。】
【11月23日,溫櫻又去參加舞蹈比賽了,吸引了好多野狗去看,我也去為她鼓掌,可是她一共就注意到我了一次,真可笑,我是走了十公里山路來看的,因為院長那個噁心的東西不讓我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