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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晚最突出的就是推理能力和資訊整理能力,她武力值不高——表現出來的——是蜀奕川提拔上來的自己人,平日就跟在蜀奕川身後收集資訊。
閃耀選擇先去看看兩位姐姐的時候,蜀奕川帶上了淮安晚,把沈凇留下看著點楚湘。
“九點已經問過一次了。”肖齊朗帶著往上爬樓梯,“這是老大,姚念娣。今年二十七歲,已婚七年,兩個孩子,長女次子。女兒十六天前意外去世,丈夫是個殘疾人,二十歲那年意外截肢。”
開門的是一個男孩,應該就是兒子,他害怕地抬起頭看著肖齊朗,不吭聲。
“樂樂,外面是誰啊?”
女人一邊問,一邊從廚房裡往外走,看見門口站著的男人,怔了片刻,把兒子拉到身後,“你們是……”
“警察局。”淮安晚把證件舉起來,然後看了一眼不穿工作服的閃耀和肖齊朗,面無表情地譴責,扭過頭換上溫和的笑容,“您好,我叫淮安晚,問您一些事情。”
姚念娣和兒子都沒有感染跡象,目前沒有危險。
“請進,實在不好意思……”姚念娣無措地搓了搓手,“先坐,我關個火,您幾位是喝水還是喝茶?”
“不用,我們問問就走。”
淮安晚長得漂亮,非常親人的那種鄰家大姐姐的美,面龐白皙而細膩,宛如羊脂白玉,沒有一點風吹雨曬的痕跡。粉唇輕抿,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一抹溫暖的笑意,讓人心裡放鬆。
“該說的,我都說了。”姚念娣被淮安晚拉著坐在沙發上,面露痛苦,“我已經結婚七年了,真的不知道我弟弟是怎麼回事。”
“我知道,我知道。”淮安晚先是安撫她的心情,表示理解,然後從家常入手,“不過上面要求我們必須封鎖七天,這麼匆忙您應該還沒準備什麼東西吧,有什麼需求可以跟我打電話,這是我的私人號碼。”
她帶著本和筆,寫了一串數字,撕下一張放在她手裡,“這幾天辛苦了,姚女士。”
姚念娣捏著紙張,有片刻走神。
肖齊朗見她情緒差不多了,準備開口詢問。蜀奕川抬手打斷,手背擋著嘴小聲跟少校說,“這是女士之間的事情,交給晚晚。咱倆聽著就行,晚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行吧。肖齊朗想,他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隨後起身,去找丈夫的房間。
來客人了也不出來瞧瞧,怎麼個事啊。
“……考這份工作,一定很不容易吧。”姚念娣盯著淮安晚胸前的編號,像是在自言自語,“我看過警校的分數線,女生比男生高了五十多分。”
淮安晚笑了一下,“我小時候的夢想是拯救世界,所以去考了警校。確實比較難,但只要向著自己理想前進,千難萬險都不會攔住我。您也曾……嚮往嗎?”
姚念娣垂眸,沉默片刻。
淮安晚給她思考時間,但並沒有多久,在她準備換個話題繼續聊的時候,姚念娣開口道。
“我也很想成為一名救人的警察。”
她說,小時候有這個夢想,但都是孩童時期天真的幻想。小時候窮,沒錢上學,識得幾個字不當睜眼瞎算了。十一二的時候就跟媽媽去工廠打工,二十歲了隨便找個人嫁了,都是這個村的人,因為殘疾了所以給的彩禮很高,爸媽讓她嫁,她就嫁了。
結婚之後很快有了女兒,再過兩年有了個兒子,兒女雙全她心裡踏實了,一邊工作一邊照顧家,丈夫雖然癱瘓了但工地上賠的多,日子還勉勉強強能過下去。
其實也過不下去,她字裡行間都是迷茫和恐懼,語氣也不好,但像是自我催眠一樣說著還好,還行。
“您女兒……”淮安晚想到那個意外身亡的小姑娘,心裡嘆氣,“請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