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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牆上踹個坑了，而是在我腦門上開個洞。”
玖言：“……”
其實也沒想到鶴衍反應力這麼迅速能擋下閃耀第一次的突襲，預想的打暈遲鍾然後殺了鶴衍……失策。
“我想留下他。”
“我不放心。”
“出了事算我的。”遲鍾說，“如果他盜竊，那我和他的所有資產都交給聯邦。如果他傷人，我與他一起進監獄。如果他殺人，我和他一起死。”
玖言攥緊了拳，“……為什麼？你要為他擔保這些？他當年，你……”她咬緊了牙，有些事情不能說，可她也不能理解這是為什麼，“你看中他哪裡了？生活助理我能給你安排八個，保鏢我也能給你安排得密不透風。你明知道我們容不下他，還這麼——”
電梯門開了，是醫療部。
遲鍾說，“你看，你都說了你們容不下他。我有這麼多選擇，可他離了我恐怕只有死路一條了。”
他嘗試說服玖言，“你們在商討靈核的事情，一旦同意使用在軍隊裡，那麼該如何定義異能者的存在？鶴衍這個很好的例子就擺在這裡，他不壓迫人類，不破壞社會和諧，不隨意使用異能。這不好嗎，玖言。”
這很好。
如果鶴衍安分守己服從聯邦的命令，他絕對有大用處。
血肉再生。
如果這個靈核可以量產，那麼將會有多少將士們活下來，那些在黑暗邊緣行走的保衛者，誰不想活下來。
，！
可是玖言不敢去賭鶴衍的良心。
他要是對遲鍾說出了真相——聯邦對遲鐘的記憶篡改，異能狩獵時被重創的江申嵐和鶴憫……玖言都不敢去想遲鍾萬一哪一天恢復記憶後對人類展開報復，長安，東亞，聯邦，他們該怎麼抵抗。
安良笙總說，我們應該對遲鍾多一些信任。
他在長安出生，長大，甚至小時候見過東方神明，他總對遲鍾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認為他是在意人類的，東亞地區與其他地方不一樣。
信任。
“……也許安良笙說得對，我應該多信任你幾分。”
玖言似乎是妥協了，或者說，她如果強硬要把鶴衍從遲鐘身邊奪走，遲鍾可能更加討厭聯邦，這不划算。所以玖言強迫自己信任，這條路讓遲鍾去走，“但必須有保障。”
“什麼？”
“我要對他催眠。”玖言說，“精神暗示，永不背叛人類——我甚至允許他顛覆聯邦政權，但是不能背叛人類，他不能傷害人類。”
遲鐘點頭，“行。”
鶴衍見遲鍾進來的時候，眼睛一亮，隨後看見了玖言，臉一垮。
拍片結果剛出來，伊簡穿上了白大褂，分析道，“碎得有點狠，得動手術打釘。”
“不用了，讓他自愈吧。”
玖言抬手按在異能抑制器上，指紋解鎖，“咔”一聲開了。
鶴衍使用異能血肉再生，血肉擠壓著骨頭回到原本的位置，然後迅速自愈，腫起來的地方也開始消腫，不過一分鐘，他就恢復如初了。
伊簡把單子一扔，起身脫了白大褂就往外走，“諾依，良笙在哪？”
“跑什麼。”玖言拽住他，“過來。”
伊簡抱起雙臂，“還要我做什麼？這位的自愈能力哪需要醫生的存在。”
他的耳麥忽然響起諾依的聲音，他一挑眉，知道了需要自己做什麼。
玖言道，“鶴衍，遲鍾想要留下你。我們也同意你留下。”
鶴衍死死剋制住了自己驚喜的表情，喉結滾了滾，問，“……代價呢？”
“你犯錯了我罰他。”
那好說，鶴衍作為新時代遵紀守法的好青年，上學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