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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再次轉回到縣政府這邊。

江福望雖然沒離開一會兒,但他騎著腳踏車,又想著趕緊回去安撫一下知青們。

歸心似箭,蹬車的速度就快了那麼一點點。

等秦雲朗追到他的時候,他人已經出了縣城,拐上回春風大隊的小道。

可以說,秦雲朗的腳蹬子都快踩的冒火星子了。

他一看到江福望的身影,整個人深深的鬆口氣,毫無顧忌的大喊讓江福望回來。

前面埋頭猛騎的江福望恍恍惚惚聽到後面有人叫他,但他正準備下坡,沒法立刻停下來。

一路衝到坡下,他回頭看了看。

見後面根本沒人,甩甩頭,無奈的以為自己年紀大,出現幻聽了。

而那邊,停下歇口氣的秦雲朗再抬頭,江福望的身影再次消失,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崩潰。

所以就造成了接下來的名場面。

回去的路上,秦雲朗一路喋喋不休,“江隊長,你說你跑那麼快乾啥,又不是有人在後面攆你,害我這一通追……”

江福望低著頭,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再次回到朱縣長的辦公室,江福望比不久前來的一趟還要緊張。

心裡罵著秦雲朗,一路上唧唧歪歪全是廢話,一句有用的沒說。

他又不敢接話,怕他越說越來勁。

朱縣長沒那個心情再跟江福望好好說,直接了當的開口問道,“江隊長,你說顏知青是被革委會帶走的?”

江福望不明所以的點點頭,“是啊,一大早咱還躺炕上迷糊呢,來一大幫子人就給帶走了,還把知青院砸的稀巴爛。”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有點委屈的。

你說抓人就抓人吧,砸房子幹啥,又不是土匪進村。

朱縣長聽到這話,表情更加嚴肅,他再次問道,“你確定是革委會的同志?”

江福望要是再意識不到事情有問題,那就是他腦袋有問題。

他老老實實,一句話都不敢遺漏,把他聽到知青院動靜趕過去,再瞭解情況的過程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最後總結,“我不確定是不是革委會的,但知青院的知青都說對方胳膊上戴著紅袖章。”

“而且口口聲聲是要帶走顏知青調查,沒誰敢攔著啊!”

話又說回來,顏漫漫一個剛來東北不到半年的知青,能是什麼人把她帶走呢?

又帶到哪裡去了呢?

事態越來越複雜,朱縣長本就站在辦公桌前面,聽完轉身再次拿起電話,一通電話打到縣城公安局。

醫院這邊。

等公安同志趕到的時候,顏漫漫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正在做手術。

這麼大的事,院長早就給驚動了,就在手術室門口等著公安過來。

兩方交涉後,公安就開始走訪調查,在醫院附近找目擊證人,詢問人是怎麼出現在醫院的。

一方面回公安局調查最近的失蹤人口,看有沒有符合的。

好巧不巧的,公安局長一個小時前接到了朱縣長的電話,等醫院這邊訊息報回去,顏漫漫的身份很快就被確定了。

等朱縣長開完會回來,接到公安局長打過來的電話得知情況,整個人氣壓低得厲害。

他們九平縣是什麼地方,還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冒充公職人員去綁架知青,又把人折磨成這樣?

這回,他是真的生氣了。

可惜。

真正的施暴者,早已坐上離開東北的火車,改名換姓前往南方的一個城市。

而這人,不是別人。

正是黃勝利的事情出來後,第一時間跟他登報離婚的老婆,於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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