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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楊廠長招待一個客人,桌可能人比較少吧,就叫了易中海過去陪著。”
“結果那次以後,易中海就以為楊廠長招待客人就應該叫他。”
“可楊廠長哪會天天叫他一個工人去作陪啊,所以易中海每次在楊廠長招待客人的時候都要罵。”
司馬毅心念一動,問道:“他都罵什麼了?”
郭大撇子不屑地一笑:“還能罵什麼,就是說什麼領導喝工人血啦,大魚大肉啦!”
“反正說了一大堆,就好像領導是舊社會資本家似的。”
司馬毅假裝咋舌道:“這話怎麼能亂說呢!”
郭大撇子擊掌道:“就是啊,人家領導招待客人那是業務需要。”
“什麼時候輪到他一個工人指手畫腳了。”
“他還真把自己當成是廠長了。”
“動不動就在車間裡說,他是軋鋼廠的頂樑柱。”
“哪天廠裡要是沒了他,就得塌下來了。”
“說楊廠長還有其他領導都是酒囊飯袋,除了吃啥都不會了。”
“關鍵是喝他的血,給他的工資還低得可憐,他嫌擦屁股都不夠。”
司馬毅假裝震驚道:“低?他之前工資一個月九十九塊錢呢,怎麼低了?”
“就說這次,他被軋鋼廠罰了這麼多錢,還賠償了我一千塊。”
“一般的人誰拿得出這麼多啊。”
“都這麼有錢了,還不知足!”
郭大撇子又是一擊掌:“這正是我要說的。”
“當然了,這還不是最讓我感到噁心的。”
“真正讓我感到噁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對了,你是他鄰居,你應該注意到他每天都很早去班吧?”
司馬毅點頭道:“這個我知道。”
郭大撇子又問:“那你知道,他那麼早去班是幹什麼了?”
司馬毅搖搖頭。
郭大撇子神秘一笑:“說出來嚇死你。”
“本來我以為他就是喜歡裝比,標榜自己多麼有職業道德,把廠裡的事情放在心。”
“結果有一次,我比他早來,我發現他站在一臺新進口的裝置旁,身體不斷地抖動著。”
“我那是覺得奇怪啊,這老小子在幹嘛呢。”
“我輕輕走過去一看啊,下巴差點沒驚掉下來。”
“這老小子褲子都沒穿,把他的二弟塞進那裝置的管子裡。”
“因為那裝置是新的油,裡面潤著呢。”
“那老小子舒爽得很,連我走近都沒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