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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是他,而是一個於己無關的人。
“南條!”
社長忍無可忍地大吼一聲,剛壓下去的怒火又竄上心頭,他怒衝衝瞪視著晃司,不知道該怎樣說才能讓他不要再這樣我行我素。憋了一陣後,他半放棄半威脅地說:“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的肩膀要是有個什麼萬一,我可不管!”
“沒關係。”
晃司無所謂地抬抬眉毛。
“砰!”
社長終於無可奈何地摔門而去。
小高鬆了一口氣,急忙掏出胃藥放進嘴裡,一仰脖乾嚥下去,掏出手帕不停地擦著臉上的汗水。
屋裡的氣氛剛剛緩和,涉谷又開始向晃司發難。
他幾步衝到在小高的幫助下穿衣服的晃司面前,氣呼呼地抱怨道:“受不了!早知道就不讓你去了。好死不死,還跑去跟人幹架……”
“我哪有幹架。”
晃司脖子一梗打斷他的話。
“比干架還糟糕!”
涉谷吼一聲阻止了晃司的嘴硬,繼續抱怨道:“一個人傻傻地被揍,你白痴啊?為什麼要這樣做?”
話剛一出口,涉谷似乎就明白了,“難不成,這也是為了那小子?”
“是又怎麼樣?”
晃司斜眼看著涉谷,臉一沉。
“我的天——!”
面對不知深淺、臉色又開始大變的晃司,涉谷誇張地叫道:“那是因為我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所以還好。可是,你知道世上一般人會對這種事怎麼想嗎?”
“有什麼關係。”
晃司恢復了漠然的常態。
“別人要怎麼想,我怎麼管得著?”
“雖然你可能會覺得無所謂,可是你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嗎?”涉谷不依不饒地說,“工作到一半偷溜出去看比賽,還住到人家附近偷窺……”
——偷窺?
這個詞讓晃司的臉上有些發燒。他彆扭地轉過身掩飾著臉紅。半晌,他摸著受傷的肩膀,低聲說:“我想,就快結束了!就快了……”
涉谷有些意外地看著他,懷疑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的晃司——真的能結束嗎?
晃司的演唱會在他的堅持下繼續進行。
每一場演出都像一場酷刑在考驗著他。
肩膀的疼痛消耗了他的體力、折磨著他的精神。
每次下場都如虛脫般的被人架下來,每天晚上都忍受著煉獄般的煎熬無法入睡。
然而——
這點傷,總有一天會痊癒。可是,讓泉復發的傷,卻好不了。想守在他身旁,更瞭解他一點,為他撫平那道傷痕,守在他身旁!
這樣的信念支撐著他,讓他以常人難以想象的毅力將演唱會一場一場進行下去……
麵包車在公路上平穩地行駛著,晃司他們正在趕往下一個演唱會的地點。
本來,在忙碌的間隙,這段行駛的時間是難得的小憩時機,晃司卻只能僵直地坐著,不敢把肩膀靠在椅背上。疲倦一陣陣襲上他日見消瘦的臉,白皙的膚色失去了象牙般的光澤,他卻無法放鬆自己休息一下。
“你當真要這樣繼續唱下去嗎?”
涉谷擔心地看著晃司。
這樣的旅途還要持續一段時間,不知道晃司還能堅持多久。
“我不要緊。”
低低迴答的聲音透著虛弱,讓涉谷的心裡有點難受。
“社長剛剛也吩咐,要你別勉強自己。”
坐在前排的小高回過頭來,擔心地看看已經快坐不穩了的晃司。
“說到這,上次那件事,社長說,對方的許可終於下來了。”
“真的嗎?”
晃司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