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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將軍一頓：&ldo;唔，你們想當兵?&rdo;
我說：&ldo;將軍別誤會，現在清兵入關，四川已經被清兵攻陷，各路力量正在日漸削弱，大西國農民軍主力已經往貴州，雲南方向轉移除外們留在這裡，就算清兵不把你們吃掉，這裡的土匪，地主武裝等勢力遲早也會把你們吃掉。&rdo;
那將軍說道：&ldo;你的意思是讓我投降?&rdo;
我說：&ldo;錯了，將軍，你是不會投降的，我也不是來勸降的，張獻宗來此地三年，你都不曾降，現在更不會降給異族。我只是認為你應該想個辦法，為自己，也為眾將士。&rdo;
想必我的話讓那將軍聽得比較入耳，他收回了劍，也向我拱了一下手，說：&ldo;聽你說的好象談吐有點不凡，你到底是什麼人?&rdo;
&ldo;不瞞將軍，我是一個遠道而來的人，不想卻卷進了這場鬥爭之中，其實，我們根本就不想見到戰爭。是了，我的名字叫做周小黑。&rdo;
那將軍笑了笑，說：&ldo;在下大明川西巡按使王充!&rdo;
&ldo;原來是王將軍，久仰，久仰。&rdo;雞公白也走了出來，拱手說道。
王充對著他的手下說道：&ldo;今晚的行動取消，我們先去再說。&rdo;然後對著我們說：&ldo;周先生，進我們山洞談談如何?&rdo;我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於是爽快地說：&ldo;好，外面好冷。&rdo;
進入山洞後，眾士兵即開始偽裝洞口，裡面燈火通明，竟是一個天然的大洞，而且，洞中有地下河，直接連著外的的石子河!而且，這條洞十分長，洞的另一端，直接可達幾座山的山頂，果然是一個十分隱蔽的好地方。
王充對我說：&ldo;周先生，我們已經在這裡三年的時間啦!&rdo;
我問：&ldo;在這樣的地方，你們沒有補給，沒有糧餉，你們是怎麼樣熬過來的?&rdo;
王充打了個哈哈，說：&ldo;就靠這周圍的百姓!&rdo;
&ldo;百姓?&rdo;我忽然今晚在那條村子裡的人，我心裡想，可能，那村子裡的人就是他們的人，他們白天是農民，晚上是明兵，這位王充果然是一位帶兵的好手。
在洞裡的大廳裡，那兒擺放了一些椅子，象是議事的地方，王充讓我們坐下，一士兵端來了茶給我們，王充問了起來：&ldo;你說你們從很遠的地方來的，這一路上見到的是什麼情況?&rdo;
我說：&ldo;王將軍，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現在的四川，……&rdo;我話還沒有說完，看了看手中的那杯茶，奇怪了，這茶怎麼是紅色的?而且這麼粘稠?我再用鼻子聞了一下，竟好象是血一樣腥，難道，這是血?
我抬頭四周看了一看，竟讓一個人嚇得我差點暈倒過去，他竟取下了自己的頭在那地下河裡洗!
他們?他們是什麼人?難道，……我想起了梅弄時那些駐屍鬼，但是，眼前的這一批人好象身體並沒有發臭，那王充看著我沒有說下去，他也注意到我的神態在變化，於是說：&ldo;先生，你還沒回答我呢?&rdo;
我急道：&ldo;將軍慢著，你這裡是什麼地方?叫什麼地名?&rdo;
王充說：&ldo;這裡是天與山。&rdo;
天與山?這不正是那個老漢說的那個用人做糧食的土匪窩嗎?難道他們是土匪?
呼!一聲，雞公白吐出了一口茶，說：&ldo;這是什麼茶，怎麼這樣腥?&rdo;
我緩緩地說：&l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