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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菲也殷殷看我。
&ldo;噢!難得我們好久沒聚了,去吃頓燒烤吧,今天花好月圓的,哈哈。&rdo;我乾乾地笑著。
於是我把自己搭了進去,跟在她倆後面硬著頭皮當了這電燈泡,然後再謀劃著名找機會閃人。
吳菲點了些烤肉,我本來不餓,只在腦子裡轉著該找什麼理由先閃人,烤肉端上來時,外焦裡嫩的,香氣撲鼻,我忽然餓了,想著要麼還是先吃了再閃吧。
誰知吳菲竟點了幾瓶啤酒,說什麼&ldo;今日花好月圓,我們三個要不醉不歸!&rdo;
&ldo;是啊,不醉不歸!&rdo;我附和。
&ldo;喝醉了不好。&rdo;葉孝衛不贊同。
&ldo;你又不是沒醉過!&rdo;我沒頭沒腦地笑著說了句,卻是差點被自己蠢哭,說完便後悔得幾近捶胸頓足,因為腦中正浮現的是當年高中畢業時,那次畢業宴會,那次他醉了,然後在天台上吻了我
&ldo;我確實從沒喝醉過。&rdo;他看了我一眼,挺冷靜地說了句。
我鬆了口氣,幸好他足夠淡定,又或許他是真沒想起來,總之,幸好!
然後在葉孝衛小酌怡情的時候,吳菲自己一杯接一杯大口悶上了,我想她是想借酒壯膽吧,便索性陪她喝了起來,結果幾瓶下去,她膽兒是有了,只是該說的話沒說,忽而側身向我靠過來,吐了我一身!
葉孝衛見情形猛的站起來,慌忙抽了些餐巾紙便要往我身上擦,我當時身上自胸口往下被吳菲吐得全是,他伸手過來往我胸口擦時,我身上本已經濕透的外衣,被他這麼手忙腳亂地一通亂擦,幾乎凸顯出裡頭內衣的顏色和形狀,我後知後覺,既而本能反應地往後仰了去,連帶著座椅倒下,後腦勺著地,接著一陣明燦燦的眩暈,然後眼前一黑
我第二日醒來時,人在醫院的病床上,葉孝衛趴在我床邊。
後來醫生說我有輕微腦震盪,要留院觀察一天才可出院。
那天仍舊細雨綿綿,葉孝衛替我辦好了出院手續,我身上穿的是他的外套,他陪我走出醫院時,吳菲在醫院門口等我,她撐著傘,低著頭,我看不清她的臉,帶著朦朦朧朧美,她非常羞愧地對我說:&ldo;小白,都怪我&rdo;
我看看她,然後又看看葉孝衛,葉孝衛遇上我的眼神時,摸了摸後頸脖,面無表情地別過頭看遠處。
我輕咳了幾聲,拉扯著後腦勺一絲絲陣痛。
她一個人的告白,怎麼就成了我的災難,還有三個人的尷尬……
他二人撐著傘,一人一邊,將我護送進學校時,學校的廣播正在放送一首張學友的《心如刀割》,&ldo;我的天是灰色,我的心是藍色 &rdo;,聽得傷情,不知道唱得是誰的天,誰的心,反正不是我的,跟我沒關係。
我們三人默默地慢慢走著,氣氛異常的安靜,連這柔柔細雨也安靜。
忽而音樂聲減,廣播裡一個朗潤的男聲唸叨起一首情詩來:
&ldo;秋雨綿綿,落日黃昏,感懷於落花流水,美麗卻如曇花一現,世事無常,不盡人意;秋風落木,寒星欲墜,嗟乎千年一嘆,待不到重生輪迴,早已人世滄桑,可憐天涯孤客,心屬纏綿,留戀於你那明媚一笑,情殤!&rdo;
一首詩念罷,那個男聲竟喚了句:&ldo;瑜曉惠,我喜歡你!&rdo;
我一聽名字,猝然頓了腳步。
幾乎同一時間,我驚訝地叫道:&ldo;古漢語系的張晨!!&rdo;
幾乎同一時間,葉孝衛叫我:&ldo;小白&rdo;
幾乎同一時間,吳菲頓了腳步,振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