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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醉漢醉酒撞死,被新手上路當街碾死……
得,還不如死於兇手的黑槍,興許還能換張獎狀,貼在自己的床頭,以供後人觀瞻。
不過,陳南淮都不記得自己與屍體,還有兇殺案打了多少交道。
他觀察著身邊的這間書房。
就像是報告裡的說法一樣,許光躍的這間屋子只有一個單出口,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可供一個成年人透過的窗戶,而它就連線在客廳邊上,隔壁還有一棟客房。
書房裡擺了一張桌子,上頭的紙張已經被先行到達的證物科同事統統取走,只餘下空空如也的桌面。
李蘭舟與賈泓例行公事一般地講著話:「賈夫人,我想問一下,這間書房的鑰匙一共有幾把?又是放在哪裡?」
「一共有兩把,這間屋子的門鎖我們都已經換過,一把由我老頭子自己拿著,一把則由我拿著。」
陳南淮記得報告書中確實也提到,許老爺子那把鑰匙就放在他的口袋裡,現在東西都當了證物放在了檔案館裡。
不過,陳南淮踩了踩地板,有些不可思議地扭頭說:「李隊,這屋子有點怪兒啊,怎麼是全木頭結構的?這一把火不就全燒沒了,許教授糊塗吶!」
李蘭舟皺了皺眉,知道他又開始了,低聲呵斥道:「南淮,說話別陰陽怪氣的。」
他轉過眉眼,對賈泓說:「賈夫人,不好意思,南淮就這個性子。」
相比於別的房間,這間書房最大的特點,肉眼所及的地方都是由著極為考究的木材包裹而成,甚至空間都相對狹窄了不少。根據之前拍攝的照片,如今空空如也的一側,原本應該擺放著三四個巨大的書架,整個房間緊窄而空間全無。
陳南淮比劃了兩下,書房位於別墅的一個邊角上,如果犯人……想要從窗戶進入也十分容易逃逸。
賈泓沒想到他會有這麼一說,尷尬地一笑:「不礙事,不礙事,都是為了案子。」她頓了頓說,「我家老頭子以前兄弟幾人都住在鄉下,那時候住的都是這種木製的房子,他十分喜歡。說是小時候就住慣了,就找人把書房改造成了這樣。」
「這棟屋子改動的時間應該不久。」
「老頭子年紀越大越念舊,前陣子才和孩子們提了這件事,大概是幾個月前。」
陳南淮閉了嘴,賈泓的話並沒有什麼破綻,而他說話素來夾槍帶棒,不招人喜歡,遠不如李蘭舟來得藝術,索性不談,看著兇案現場,有幾分出神。
「賈夫人,我想問一下,事發之前,許先生有什麼特殊的或是怪異的舉動嗎?」
賈泓還沒介面,一旁的阿姨,畏畏縮縮地伸伸手說:「我……我在廚房給大哥大姐弄吃的時候,聽到大哥在書房裡大笑。」
「賈夫人?」
「我人在二樓臥室,這裡房子的隔音效果比較好,並沒有聽到什麼。」賈泓皺著眉搖了搖頭。
「大概是什麼時候?」
阿姨連忙擺擺手,說:「大概是下午三點左右,當時大姐在樓上睡覺,我聽大哥笑了一小會兒就又沒聲兒了。」
陳南淮撥弄了一下窗戶,伸頭出去看到一地被踩得東倒西歪的綠植,陷入了沉思。
他張了張嘴,又想要問些什麼。
李蘭舟卻已是示意他不要再多言什麼,繼續和賈泓攀談了起來。
……
常言道:「大隱隱於市。」
所以週遊始終覺得,下班路上,與你擦肩而過,西裝筆挺,頭髮梳得油光鋥亮的眼睛小哥可能是絕世武功的第二十幾代傳人;而邋裡邋遢白背心人字拖的大叔也可能是飛簷走壁,無所不能的武林高手。
如今,週遊與路狄站在公交車站,兩個風格各異的男人成了深夜街道上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