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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電話撥了李國強辦公室的電話,電話接通後,胡文霆直接說道:“李主任您好,我是胡文霆,我現在有點急事要出去一下,想麻煩您給派個車。”李國強也沒有多問,就直接答就了下來:“好的,胡秘書,我五分鐘後給你回電話,告訴你用哪個車子。”胡文霆連忙向李國強道謝,然後等他掛了電話之後,自己才把電話放下。
不到五分鐘,李國強就打了電話過來,告訴胡文霆小車班的耿師傅已經在辦公樓前等他了。胡文霆又再次向李國強道了謝之後,到裡間和餘躍平打了聲招呼,就帶上一些錢匆匆地往樓下跑去。見到耿軍後,兩人簡單地打了個招呼之後,胡文霆說道:“耿師傅,我要去給餘書記訂張最近起飛的機票,您看到哪裡訂最方便,直接送我過去就行,麻煩您了。”耿軍想了一下之後說道:“那我們就去國貿大廈吧,那裡是離我們這裡最近的一個訂票點。”說完兩人就上了車快速往目的地趕去。
到地方後,胡文霆諮詢了一下,得知最近一班飛往京城的航班是六點五十起飛,而現在已經是接近五點半了,要趕這班飛機的話時間相當緊。於是胡文霆又問了下一班的航班時間,得知是晚上九點起飛。胡文霆一時拿不定主意,只好往餘躍平的辦公室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後,胡文霆向餘躍平彙報了一下航班的情況,他沒有絲毫猶豫就讓胡文霆給訂九點起飛的那班航班。
訂好機票返回辦公室的路上,胡文霆總算鬆了一口氣,就在車上和耿軍聊了起來,說耿師傅咱們還真是有緣,上次我報到時是您接的我們,這次是我到單位後的第一次用車,結果正巧又遇上了您。耿軍笑著對胡文霆說,你現在跟著大領導,平時用的都是好車,咱這普通車你是不一定看得上嘍。胡文霆也笑了,說耿師傅您還挺幽默的。
餘躍平拿到胡文霆交給他的機票後,就收拾東西匆匆地離開了辦公室,胡文霆猜想,餘躍平很有可能是到京城尋求支援去了。看到餘躍平有些疲憊的身影,胡文霆心裡也是感觸良多,高層的博弈,在外人看來好像大家都是和風細雨,但又有多少人知道,每一次博弈在私底下又經歷了多少刀光劍影。
本週剩下的兩天時間裡,因為有了餘躍平的提前吩咐,所以胡文霆過得相對比較輕鬆,每天讀書看報記筆記,偶爾還透過電話和劉子慧聊兩句天。直到下一週的週二,胡文霆依然沒有餘躍平的任何訊息,他有些坐不住了,心裡開始打鼓,猜想餘躍平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了。有好幾次都想打電話問一下情況,但一想到秘書素質中的“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這一條,他又努力控制住了自己不安的情緒。上天似乎也感知到了胡文霆的焦躁不安,週二上午臨下班的時候,孫黎明給他打了電話說,胡老弟這幾天等急了吧?餘書記這兩天都在市委這邊開常委會,從偶爾聽到的一些小道訊息中得知,他們好像在討論什麼政法委機構調整的事,看餘書記今天的表情,似乎已經有了一些眉目,老弟你彆著急哈,應該快有結果了。
週三晚上臨近九點的時候,胡文霆終於接到了餘躍平的電話,他讓胡文霆馬上聯絡一下兩位副書記以及下屬各部門的負責人,讓他們明天上午九點到四樓的會議室開會。從餘躍平輕快的說話語調中,胡文霆判斷他所想辦的事情,應該是有了一個滿意的結果。
結束了和餘躍平的通話之後,胡文霆馬上拿出隨身攜帶的機要通訊錄,開始一個個的撥打電話。首先是兩位副書記,電話接通後,胡文霆先向兩位領導表示歉意,說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打擾領導休息。兩位副書記都客氣地表示,沒關係,大家都是為了工作嘛。於是胡文霆就把餘躍平通知,要求大家明天上午九點到四樓會議室開會的事說了一遍。
通知完兩位副書記之後,接下去胡文霆首先撥打了劉亞東的電話,把餘躍平通知明天上午九點到四樓會議室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