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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珏沒有回答,卻閉目凝神似在捕捉空氣中遊走的氣息,他忽然睜開眼睛道,&ldo;三月,你去檢視一彤裳的身上,看有沒有香囊一類的東西。&ldo;
三月也不禁聳了聳鼻翼,轉身走向朱兒,翻弄了幾下,忽然大聲道,&ldo;公主的褲袋裡有一支舊荷包。&ldo;三月說著,將那荷包送到鼻尖聞了聞,&ldo;不過幾乎已經沒什麼香氣了。&rdo;
孟珏接過那纏錦堆繡的荷包,送到鼻端繞了一繞,低聲道,&ldo;金鐘蕨,&ldo;他閉目沉思了一會兒,又道,&ldo;單只這一樣還起不了這樣大的作用。應該還有一味苡糙。你再看她身上可還有其他香物。&ldo;
三月低頭細細搜尋卻再無所得。宅中早有人通報了劉賀和鄭耳。此時那一主一僕也匆匆跨進屋來。
劉賀邊走邊道,&ldo;可是有了什麼進展?&ldo;
鄭耳卻已瞅到孟珏手中的香包,不禁&ldo;咦&rdo;了一聲道,&ldo;這不是皇上派瑞公公送來的那個香包嗎?&ldo;
孟珏和劉賀聽到此話都是一驚。往昔的血氣早已凝結乾枯,今日之人卻還活在各自的夢魘中。劉賀抓起鄭耳的前襟,怒道,&ldo;什麼香包?他什麼時候送來的香包?&ldo;
鄭耳苦著臉道,&ldo;是端午節前夕,皇上著瑞公公送了宮中特製的香包來給公主。只是……&ldo;
&ldo;只是什麼……?&ldo;
&ldo;這香包送到公主手中之後,卻被二夫人的持髻小主子給搶了去。那帶公主去見侯爺,公主還曾哭鬧不止。侯爺還訓斥了公主幾句,&ldo;鄭耳嘆了口氣,又道,&ldo;想是侯爺飲酒飲醉了,不記得了……&ldo;
孟珏走上前來,扳開劉賀的抓著鄭耳衣襟的手,冷冷道,&ldo;做父親的不上心,為難個下人算什麼。&ldo;
鄭耳卻道,&ldo;孟大夫莫要怪侯爺,侯爺心裡的苦唯有酒水或可驅之。&ldo;
劉賀恍惚記起那日之事,竟只有自己對著朱兒大聲呵斥的回憶,心下越發內疚得緊。
孟珏轉身向屋中踱了幾步,思忖道,&ldo;端午香包象徵災病,並非久配之物,過了端午便要丟掉。怎麼又會回到彤裳手中?&ldo;
&ldo;想是公主一直心心念念這個香包,持髻小主子一丟掉便拾了回來。&ldo;鄭耳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ldo;都怪我沒有照顧好公主。&ldo;
三月看得心中難過,忙伸手扯住鄭耳的手。
孟珏也轉過身來,道,&ldo;鄭公公莫自責,持髻也配過這香包,卻並未染病,因為這香包中的金鐘蕨的含量並不高,作用也是引子,並非主藥。那日瑞公公來可還送了別的東西來?&ldo;
鄭耳眯起眼睛又細細想了想許久,卻還是搖了搖頭。
孟珏在屋中又踱了幾步,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ldo;我一直好奇,此次你們是如何想到我的?&ldo;
劉賀輕嗤一聲,&ldo;老三,你是孟西謨的唯一身傳弟子。想到你還需要什麼理由嗎?&ldo;
鄭耳卻道,&ldo;老奴知道孟大夫的醫道高明,卻是聽了那曾為御醫的薛大夫的提示。&ldo;
&ldo;他便是不提示,我也會想辦法把你弄了來……&ldo;劉賀依舊不屑。
孟珏卻緊追不捨問道,&ldo;薛太醫?薛冊?
鄭耳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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