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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濚戴上象徵著超品國公夫人誥命的朝冠也出了門,一行三人乘著大轎往宮裡行去。
因沒尋得賈赦,賈璉也不知去向,賈珍和賈蓉父子無法,只得隨著轎子一同前往。
及至進了宮,史濚帶著邢氏和尤氏先去鳳陽宮拜見了皇后娘娘,得了皇后的准許之後,由伺候元春的抱琴親自引路,到了賢陽宮拜見元春。
史濚帶著邢氏和尤氏一進到賢陽宮的正堂就見到元春身著賢妃品級服飾,端坐在上座上,史濚立刻按照規矩拜見。
“臣婦攜家眷拜見賢妃娘娘。”
不等史濚拜倒,元春就已經從上座上下來,親自攙扶起史濚。
“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見外。”
史濚還是堅持著向元春屈膝,小聲道:“禮不可廢,更何況娘娘如今剛剛封妃,宮裡宮外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看著,可不能被人拿了錯處去。”
元春聞言也沒再阻止史濚和邢氏尤氏的拜見,拜見後眾人按照次序一一落座。
元春率先開口道:“祖母,近來身子可好,寶玉是不是又惹您生氣了,母親怎的沒來?”
一連串的話,都是元春心中最想問的,前兩個問題,史濚也沒什麼不好回答的,只第三問王氏怎麼沒來,這個問題不太好說。
但是又不能交給邢氏和尤氏開口,只得答道:“祖母一切都好,寶玉比小時候乖巧了很多,如今在族學裡讀書,娘娘不必太掛心。”
“寶玉肯讀書就好,我進宮的時候,寶玉還沒我的腰高呢,也不知道他現在長多高了。要不是嬪妃召見家人不能見外男,我還真想見見寶玉。”
關心完寶玉,終於到了最後一個問題,元春有些疑惑地問道:“祖母,母親呢?母親可是出了什麼事?怎麼沒和祖母一起進宮來?”
史濚嘆了口氣,對著元春道:“當今才下旨奪了你母親的誥命,她如今進不來宮裡。”
元春臉上因為當了多年女史的沉穩消失不見,追問道:“這是為何,母親怎麼好端端地失了誥命?”
史濚只得將王氏放銀子錢的事告知元春,元春聽了之後久久不語,半晌落下淚來。
“都是孫女的不好,要不是孫女在宮裡沒出頭,還花著家裡好些銀子,母親也不至於鋌而走險,去幹這些害人的事來。”
見元春哭泣,史濚急忙安慰道:“也沒那麼嚴重,當今是奪了你母親的誥命不假,但是別的懲罰一應具無,你母親如今身體康泰,許是流言過盛,當今不得已而為之。
再說你現在是一宮主位,按例今晚當今是要來你這過夜的,你現在哭腫了眼睛,還怎麼伺候當今,還不快把眼淚擦了,等一會兒揉紅了就不好了。”
元春也不想在當今面前露出不好看的樣子,也聽勸地擦掉了眼淚。
想了想史濚還是開口囑咐元春道:“你如今成了天子嬪御,做事愈發得小心了,要記得不該說的話別說,不該你聽見的都要聽不見。
還有既然當今納了你,你就一門心思好好地伺候當今,千萬不要在當今面前提起咱們家。”
元春不解:“祖母,我進宮不就是為了給家裡帶來助力的嗎?若是我不提,我又有什麼用呢?”
史濚拉著元春的手道:“傻孩子,你只要好端端地坐在這,就比什麼都強了。
你忘了天子最忌諱的就是前朝和後宮之間傳遞訊息,那可是刺探宮闈之罪。
再說,咱們家還有爺們們在呢,哪裡需要你一個姑娘家為孃家這麼拼搏。”
當初安排元春進宮也是迫不得已,賈家賈代善離世,賈赦不入朝,賈政一個從五品閒官,賈家急需一個鞏固權勢的機會,但是由於三品以上官員的女兒才能進入大選。
賈政的身份不夠,元春只能參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