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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我們幫你還上賭債,你兒子借的銀子也一筆勾銷,另外陪你家三百兩銀子,你可願意嗎?”
那老漢不想有此意外之喜,哪裡還能不同意,這樣一來他們家不僅沒了外債,還能得這麼一大筆銀子,買房子置地或者做點小買賣都儘夠了。
“只是,你們要知道,對外不能說是我們家下人放的利錢,你們要是能做到,這件事就了了。”史濚意味深長地對著這家人道。
老漢的妻子聽到自家還能得三百兩銀子,眼睛都笑彎了,忙對著史濚保證道:“貴人放心,我們定不會說出去的。”
賈赦把手上的茶碗重重地磕到桌子上,不緊不慢地說道:“希望你們真的做得到,不然......”
賈赦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其中的意思很明顯,別看我賈家好聲好氣地給你們拿了這些銀子,但是我們也不是好惹的,要是拿了銀子還想著有的沒的,就別怪我們手黑了。
老漢的妻子被賈赦嚇了一條,有看見賈赦衣服上繡的蟒紋,頓時不敢再出聲了,她怎麼就忘了,這個剛才沒怎麼說話的男人是個將軍,搞不好能要了他們全家的命的人。
她在心裡暗暗發誓,就算是天王老子來,自己也不能說,畢竟漫天神佛事情那麼多,哪裡顧得上她這個普通人的死活。
既然雙方都同意了,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那一頭撞死的人的屍體,被賈赦安排人,裝在大箱子裡從榮國府運了出去,那家人也從西角門跟著給他們平賬的林之孝走了。
好巧不巧的是,那賭坊正是南安王府開的,南安王府自從投靠了當今之後,就一直充當著當今錢袋子的作用,此時見是榮國府的人帶著人來還錢,當下就賣了林之孝一個好,說是看在榮國府的面子上,給這個人的賭債消了就是。
但是林之孝是何等精明樣人,不肯讓那管事將賬目抹了去,這一樁小事,可是會讓自家主子欠人家南安王府好大一個人情,這可是不划算。
見林之孝堅持,那賭坊管事也沒堅持,兩方將銀兩和欠條交接明白,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當然,林之孝幫他們還債的銀子是王氏出的,沒動用二房公用的東西,是王氏從自己的嫁妝裡面拿的,賈政對她還是憤恨不已,堅持不讓她用二房的銀子了結。
史濚本就不想讓王氏接著接觸榮國府的賬目和庫房,現在正好藉著這個機會把管家權收回來,雖然她不能讓賈政休了王氏,但是不代表不會追究王氏的責任。
史濚當眾宣佈讓王氏禁足一個月,讓她在自己的屋裡反思反思到底錯在哪裡,對此賈政沒有什麼異議,王氏就被帶回了自己的屋子裡。
周瑞夫婦連同他們的兒子和女兒也都被賈政找人牙子來給遠遠發賣了出去,再不是榮國府的奴才了。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榮國府二房太太的陪房在外面揹著主子放印子錢的事情就走漏了訊息,讓包括史濚在內的諸人都驚訝不已。
驚訝過後,就是憤怒,賈赦當即就認為是那家人嘴不嚴將事情說出去的,當下拎著自己的佩刀就要去找那家人算賬。
史濚忙叫住了他,和他解釋自己不放心安排了人看著這家人,倒是沒有什麼異常,那家人是一句話都沒往外說。
聽聞問題並不是出自這裡之後,賈赦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表情頹然。
“到底是什麼人要害咱們?”
史濚也沒什麼頭緒,要說當時知道這件事的幾個人都是心腹,他們的身契也都握在賈璉手中,即便是打死了,也不過賠幾個錢就能了事的,大徒的律法上對於打死這種簽了死契的奴才的寬容度很高。
“你現在就安排人裝作外面的人打聽清楚是什麼人在傳謠言,另外不能拖了,你今天就遞帖子求見當今聖上,左右咱們銀子也準備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