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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還都摳破皮了!”
瞬間就急了,“你奶奶的,你這是照著要人命下手呢,我今天不收拾你,老天都看不過去!”
侯鳳嬌為了遮蓋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鱗片可是一直還戴著手套呢,就這樣還能把我的表皮摳破,可見這肯定還是故意所為。
聽見樊小天聲音的戰臨川也湊了過來,看見我手臂上的傷痕,氣憤的指責,“這還看不出你的惡意!剛剛動嘴我懶得理你,現在你居然動手,你是想要把你身上的怪病傳給別人吧?”
別說就這一句,還真是說到了侯鳳嬌的惡毒心思。
戰猛第一時間就衝上前拿起我的手,檢視傷口,已經見紅了,原本不會被感染的我,必定會中招。
“有沒有什麼感覺,傷口現在是疼還是發癢?”
發癢就是中獎的特徵,疼是正常的反應,我笑了,沒有跟屋裡那個半瘋的千金糾纏,大步朝著樓梯方向走過去。
回到一樓,侯廣發一直在不斷表達自己的歉意,不過眼底的真誠少的可憐,甚至我不經意間還發現了一抹竊喜的神色。
戰臨川現在眉毛都豎了起來,明顯對這家人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點,再有什麼過分行為,馬上就要破防。
我坐在沙發上沒幹別的,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早就已經開始發癢的傷口,周圍面板上已經明顯出現了鱗片般的暗影,這會如同皮下出血一樣。
不過皮下出血可不會這麼規則,而是一個又一個鱗片半圓形狀,非常明顯。
別看我裝的冷淡,心裡也是十分氣憤的,自己真是倒黴,怎麼剛到縣城好好的就碰上這麼奇葩的一家子,得了要命的怪病,不著急找辦法解決,非要各種作死,弄得半個安邦局都進了隔離病房,現在就連我也成了下一個預備等死選手。
現在這家子就有點,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感覺。
艾滋病晚期無藥可救的時候,非要出去濫交,感染一批正常人群,有點報復社會的噁心心態!
不光只有我一個這樣想,嬌嬌大小姐還在樓上發瘋,侯廣發上樓去安慰。
戰猛走到樓梯口清楚地聽到了樓上傳來父女倆的交談聲。
“嬌嬌,你這麼做太明顯了,咱們是想叫安邦局這些手眼通天的人多幾個也得病的,不過咱們不是還指望他們找到解決的辦法嗎?你怎麼能直接動手?”
“那個賤人刺激我,她故意露出手臂嘲笑我,我就是要毀了她!我不好,誰都別想好,爸,我身上好難受,你快想辦法啊!”
聽到這樣的話,戰猛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生氣歸生氣,不過這時候也不能直接端槍突突了那兩個渾蛋。
恨只恨自己把好好的九靈也給扯進這件事中,現在人還感染了。
戰猛沮喪地坐回沙發上,側頭對我說道,“九靈,這次是叔害了你啊!”
對於他現在不管是我還是四樓那些被感染的同事,都已經離末路不遠的未亡人。
可我心中已經有底,也不用太慌張,試探地問了戰叔一句,“戰叔要是治療過程很血腥痛苦,那爺倆會答應嗎?”
“應該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