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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近,只要每次簡直聽到這三個字,都會下意識的緊張,而後不管當時在做什麼,他都會找個藉口離開,或者說逃離似乎更符合。
“怎麼會,不過是微臣突然想起家中有事,請聖上見諒!”說著簡直低眸不敢再看寧仁帝。
而被寧仁帝握住的手想要掙脫,卻也不敢真的掙脫。
他竟有些不捨得。
可是,他又害怕在寧仁帝面前看到沈青軒。他害怕看到沈青軒那副得意的樣子,害怕自己會忍不住讓心中的怒火和嫉妒,越燃越旺。
他知道,沈青軒在寧仁帝心中的地位是不可替代的,而他充其量也不過曾經年幼時與皇上有些交情罷了。
“習之,你我雖是君臣,卻也是朋友,是知交,你有何事儘管同朕說,朕一定替你做主。”
“我”簡直沉默了片刻,抬頭看向寧仁帝,“微臣確實只是家中有事。”
他總不能告訴皇上,他在相府找沈青軒討要說法的時候,被沈青軒輕薄了吧。
而且,還不止一回。
若是皇上知道了,怕是他連現在這樣近距離的與他相見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和沈青軒在皇上的心裡,孰輕孰重,他還是分的清楚的。
“習之你的臉好紅!”寧仁帝突然湊近簡直對耳畔,留下這麼一句話。
“臣沈青軒參見皇上!”沈青軒一進殿內便見宋子溫一手握住簡直,整個人都似貼著簡直一般,他的唇離簡直的耳廓不過半根手指的距離。
除了親密的情人,常人不會有如此貼近的距離。
再見簡直臉上不自然的紅暈,不由心中一怒,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不能在這最後的時刻壞了多年的佈局。
好在宋子溫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即刻放開了簡直的手腕,轉身走向了沈青軒,“澤然快快起來,今日怎麼行了這般的大禮。”
宋子溫故意忽略了沈青軒繃直的身體,和不自覺握緊的雙手,果然他的澤然還是放不下簡直。
不過簡直似乎看到澤然眼裡的恨意更深了呢。
看著簡直如赦令一般的匆匆逃離的背影。宋子溫有些狐疑,澤然到底是做了什麼,讓一向不是與他對著幹,就是視他為無物的簡直,眼裡對他生出這樣的恨意?
雖然好奇,但是宋子溫心裡還是清楚的,他絕不能開口問此刻站在他對面的人。
所以現下他最要緊的就是要牢牢抓住沈青軒的人,哪怕他的心不在他身上。
於是他推了推憤然的看著簡直倉惶逃走的沈青軒喚道,“澤然,你這是怎麼啦?”沈青軒眼底來不及收回的妒意,被宋子溫抓了個正著,宋子溫自然是看得懂他眼底的妒意是因何而起的。
“以後不許同他走的這麼近!”沈青軒看了眼伸手挽住自己手臂的宋子溫,並沒有立即掩去臉上的怒意,對著宋子溫說的話,也帶了幾分獨佔欲的不高興。
“澤然,習之是我們一起長大的,與別人不同。”宋子溫用手指指尖輕輕的捏了捏沈青軒的臂彎,並沒有用很大的力,隔著衣料這樣的力度猶如貓兒的撓癢,極具挑逗之意。
“雁俢,以後不要離他太近,我會生氣的。”沈青軒強忍住心底的不快,柔聲說道。
“澤然,你連習之的醋都吃!”宋子溫嘴角微揚,一臉天真的笑著說道。
“吃!”沈青軒回答的斬釘截鐵,順手摟住宋子溫柔軟的腰肢,把人帶入了自己懷裡
“澤然,這幾日你怎麼不曾入宮來見朕了?”宋子溫看著沈青軒,略有些不滿的問道。
如今大權在握的沈青軒自然不會同以往一般,幾乎每天都會抽空在清華宮陪著宋子溫。
如今他大部分的時間都用在了處裡朝政以及與北滄那邊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