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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鬱,“你是在損自己嗎,明明都是咱倆自己做飯吃……”
某靜翻白眼,“你能做的比人飯店師傅還好?”
某雯聳肩,“這是早點。”
某靜辯駁,“早點攤的更要功夫,人家一輩子就做那麼幾樣東西。”
某雯,“……我承認我說不過你。”
某靜拍拍某雯的肩,“革 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
“去。”某雯飛出一記眼刀。
“行了,幫我收拾東西,一會出門。”某位長輩再次發揮了她的鎮壓作用,某兩隻立刻老實了起來。
“瞭解了。去哪?”某靜率先起身,開始收拾碗筷。
“找你們老爸去。”平淡的話音飄了出來,一時間屋子裡有些沉悶,只剩下“嘩嘩”的水流聲和偶爾盤子碰撞發出的“叮噹”聲。
半晌,還是某雯率先打破了沉默,“我先去趟公司,弄點花回來。”
“也好。我原來想順路買的。”老媽說,“你們老爸最喜歡的花是梅花……可惜那東西是樹。”
“恩。”某雯應了聲,不置可否。
放下盤子,某雯交代聲讓某靜陪老媽在家窩會,自己甩門出去了。
某靜掃視著屋子,挽起袖子,“媽,我掃地去列~”
說完,不等答應,兀自拿著掃把衝進了裡屋。於是在老媽略有欣慰和無奈的笑容下,某靜掃了地,擦了桌子……
正在她一手一塊抹布奮鬥的時候,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看見號碼是某雯,某靜抑鬱地腹誹了一下,用小指頭小心地按下了接聽鍵。“死蚊子,有話快說有P快放!”
“……咋的了你,火氣那麼大。”某雯極其無奈,“十分鐘之後,樓下上車。”
“瞭解。這事你還電話?”某靜更加無奈,“我手機進水壞了的話你負責!”吼完,直接撂。
另一邊,某雯呆滯了一會,隨即一拍腦袋,“直接心裡對話啊……看來最近腦細胞死得有點多……”
在某雯神秘的安排下,某靜和她老媽坐上了計程車:車上只有個司機。
兩人在猜測未果的情況下放棄了:反正一會就能看見。
到了墓園,即使已經揭開心結了的某靜看到那一排排的墓碑還是會有些不適,只是沉默地跟著前面老媽的腳步向前走去而已。
一個身影略顯突兀地出現在了視線內:是某雯。她蹲在地上,不知道擺弄著什麼東西。
快步走上前去,只看見一根枝條正被某雯認真地擺弄著。
“蚊子……”某靜蹲了下去,“梅花嗎。”疑問句卻用的肯定的語氣。
“恩。”某雯果然給出了最肯定的答覆。
又一道身影蹲了下來,“這活得了嗎……”
“只要沒人拔它就成。”某雯仔細地壓上了最後一捧土,“我倒懷疑過兩年會被墓園的人砍掉。”
某靜感嘆:“呃,植物這方面,你還是那麼有自信……”
“那是~”某雯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
輕嘆一口氣,老媽說,“陪陪你們爸爸吧。我知道你們忙,恐怕不常回來……”
於是,是沉默。
三個人就這麼坐著,看著那嫩枝在風中輕輕的顫動。
媽媽偶爾會跟她的孩子們說著她們的爸爸,說他是怎麼追的自己,怎麼疼自己,有了孩子又多麼喜歡她們……
某兩隻就聽著,雖然她們記得剛出生時的一切,卻不曾注意過。
這麼靜默地到了傍晚,火紅的夕陽映向大地。
“媽媽,跟我們去日本吧。”某靜忽然說。
“日本?媽媽又不會日語,恐怕是……”
“沒關係啊,我們還養不起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