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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時曦摟著紀淮安的脖子,帶著「做作」的戲劇腔調,「那個時候,我們真的就跟劉郎織女一樣,只能隔著手機相見了。」
紀淮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唱歌是不是跟這一樣難聽?」
紀淮安一不小心戳到了徐時曦的痛點。
「呵。」她猛地鬆開紀淮安的脖子,鄭重其事地告訴他,「這不是我的問題!是基因的問題!」
又覺得這種回擊太過無力,「你還不會拉二胡呢!」
紀淮安:「……」
兩人坐在餐桌上吃完飯的時候,紀淮安又談起了這個話題。
「我好像還沒聽見過你唱歌。」
徐時曦嚼完口中的螺螄粉,真誠地望著紀淮安,「你確定現在想聽一個螺螄粉味的歌?」
在徐時曦的強烈安利下,紀淮安才勉為其難地嘗了一口。
剛入口,眉頭就皺得彷彿山溝溝,極其不理解,「你為什麼會喜歡吃它?」
徐時曦歪著頭望著他,「我還喜歡吃臭豆腐。」
……
「等你漱口、洗澡……還有洗頭之後,我可以聽。」
徐時曦沒想到紀淮安這麼堅持,「你真想聽我唱啊?」
「嗯。」
「行吧……我先跟你說好,真的很難聽。初一凌棠過生日的時候,她包了個ktv,我就剛唱了兩句,她就把我話筒給搶了……一點人性都沒有!都不知道保護我當時幼小的心靈。」
吃完飯,徐時曦跟累壞了一樣,攤在椅子上。
紀淮安問,「吃完了?」
徐時曦慢慢地點了下頭,「要不你還是再點個外賣吧?」
紀淮安點了10多個外賣,但他幾乎都沒動。
徐時曦知道他是嫌棄其餘的外賣沾上了螺螄粉的味,讓他重新點,不點。
讓他回書房,不回,說要陪她吃完飯。
看著紀淮安慢條斯理地收拾桌上的盒子,徐時曦不由得感慨,「你真的好賢惠啊!」
紀淮安動作微頓,望著徐時曦,「那你有沒有考慮嫁我?」
徐時曦也沒想那麼多,「嫁!」
「什麼時候嫁?」
「你想什麼時候嫁,就什麼時候嫁!」
翠堂的健身房內,張憲禮正在擊打著面前的沙包。
放在地上的手機,正在同步播放著遠在格朗小區的對話。
一拳擊在沙包上,沙包飛了出去,又因為重力而回來,他都能猜到徐時曦現在肯定是笑著的,笑著的時候,眼睛是彎的,會仰著面看你……
嫁!
張憲禮將面前的沙發當成了紀淮安,一拳又一拳重擊在上頭!
嫁什麼嫁!她憑什麼要嫁給紀淮安!明明她都同意嫁給他了!都是紀淮安!都是紀淮安!都是紀淮安!
紀淮安收拾完桌面,又把客廳的玻璃門開啟,還在客廳內噴了空氣清洗劑,要不是其餘的門都關著,指定裡面也得噴。
弄完之後,紀淮安對徐時曦說,「我先去洗澡。」
徐時曦朝他重重點頭,「同志辛苦了!」
等紀淮安去洗澡,徐時曦站在客廳內,回凌棠的微信。
凌棠:【不買酒買什麼?買鞋?買衣服?我和紀淮安的關係還沒好到這種程度。再說了,你不吃醋?】
徐時曦:【不啊,這有什麼好吃醋的。你又不是偷偷摸摸背著我和紀淮安來往,這正常交往,有什麼可生氣的?】
凌棠:【那我也不想送。你看看,選哪款酒?】
徐時曦:【我也不懂酒,你覺得哪款好就哪款吧。對了,我把地址發你。】
徐時曦回完凌棠,又開始搜尋「那首歌唱得最不容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