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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我跟紀淮安都說了……你別這麼看我，我不喜歡張啟，但是我也是凌雲的一份子，我也想著凌雲好。」
「那你說說，他回你什麼了？」老嚴明顯不信王志誠的話。
「不僅我們，方鼎的張總也入了股。」
「你還記得我們之前想拉的那個華大高材生嘛，就那個冠軍，他也入了紀淮安的公司。秦空衍，他也是搞這塊的。你就算不相信這群人的實力，你也得相信張總的眼光吧。」
老嚴的神色有所鬆動，「你讓我想想。」
第二天，老嚴給了王志誠確切的答案，「……成敗就在此一舉了。要是輸了，咱倆可都得被趕出凌雲了。」
……
徐時曦週五下班後，就直接回了家。
徐母也注意到了她脖頸上的項鍊，笑著問，「怎麼不把項鍊戴手上，反倒戴脖子上？」
徐時曦笑，「怕丟了。」
徐母笑了一下，又問，「淮安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他有工作，他忙啊。」徐時曦拿起茶几上的開心果，邊吃邊跟她母親聊最近發生的事情。
「對了，媽，週日要不我做飯吧？」
「怎麼突然想著你做飯了？」
「這不是看你幸苦嘛。吃完飯，然後我們出去逛逛街，你看看你有什麼喜歡的，我用我那為數不多的工資，給你買！」
徐母都被她給說笑了，「下週，你是不是快要過生日了？」
「是啊。下週三。媽媽，我下週三想吃滷牛肉、蒜蓉蝦、鴨爪……」徐時曦一連報了10多個菜名。
等她說完，徐母說，「你等下那張筆，寫一下，你說這麼快，我都記不下來。」
「好。我現在就給你寫下來。」
徐時曦跑到她房間，拿著紙筆就開始寫，想著想著，又添了幾個菜，接著把寫好的紙條遞給徐母。
徐母跟在她後面，也進了臥室，拿著紙條，「行。等你那天下班回來的時候，這些菜全在你桌上。」
「我那天請假。」徐時曦眼神真摯地看著她。
徐母笑了笑，「那我就從中午給你安排。」
徐時曦重重地點頭，又想到了她爸，「我爸準備得怎麼樣了？」
徐母從徐時曦書桌上拿著膠布，邊扯邊說，「這種事情，基本都是走個過場。但是，面子工程還得做。這段時間，每天都很晚回來。」
徐母將膠布粘在紙上，留著半邊的空隙，準備貼在冰箱上，「我把這貼在冰箱上。」
徐時曦點頭，「好。」
……
週六是個艷陽天，好幾個人，都站在燒烤攤前燒烤。
徐時曦不會，就坐在太陽傘下的塑膠凳子上，玩著手機。
面前的小桌子，突然擺了一盤燒烤，徐時曦坐直，笑著說，「謝謝。」
送燒烤的女生有點臉紅，「不用謝不用謝。」
又俯下身，對著徐時曦輕聲說，「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徐時曦點頭，「什麼問題？」
「你和箜岸的老闆是情侶嗎？」女生眼中掩蓋不住的激動。
箜岸，紀淮安和秦空衍公司的名稱。
「你說哪個？」
「當時是那個穿白t恤的那個啦！你們是情侶嗎？你們是情侶吧，你們穿的好像情侶裝。你們還一起來的，他烤完之後，還拜託我給你送過來，他說你的時候，笑的弧度都比平常大。」女生絮絮叨叨且無比激動地說著她的發現，手也配合著她的語氣，講到激動處時，晃動的弧度變大，就像有人在指揮一樣。
那感覺就好像，假如徐時曦否認，她也會說，「我懂我懂，你害羞嘛。這我都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