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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嬤嬤扶住李沁如險要暈倒的身子,呵斥小丫鬟:“著急忙慌些什麼?可有仔細在府裡找過了?一個瘋子指不定躲在何處了。”
那小丫鬟得了訓斥,趕忙跪下,顫巍巍道:“二夫人,四處都找過了,若非真的找不到人,哪裡敢叨擾到夫人面前。”
府裡今日已經夠亂了,這小丫鬟也是實在找不到人,怕月姨娘瘋起來鬧出事才急忙來回稟的。
李沁如穩了穩心神,揮手讓小丫鬟下去,嚴嬤嬤攙扶著她進了內室。
一個不祥的念頭漫上胸口,今日的江清儀太反常了,這月姨娘又在這個節骨眼上不知所蹤……
“可她不像是裝的。”李沁如輕聲開口,喃喃道。
她本來是可以取了林霜月的性命,可那張同秦姝極像的臉讓她不捨得。
李沁如折磨著摧殘著失心瘋的林霜月,讓她有了報復秦姝的快意,她反覆試探折辱過,林霜月竟裝的這般好?
正思索著,外面又來了丫鬟回話。
是嚴嬤嬤的女兒荷兒,她敲門進了內室。
“可是查到了什麼東西?”李沁如現下有些疲憊了,坐在軟凳上有氣無力。
荷兒行了一禮,低聲開口:“今日之事沒有查出些什麼有用的東西,不過查證之時,有奴婢說大小姐私下裡偷偷給月姨娘送了好些東西。”
李沁如得知此事心中一顫,卻也在她意料之中。
嚴嬤嬤揮了揮手讓荷兒出去,關緊了房門才開口安慰道:“夫人放心,當年之事做的極乾淨,那些參與其中的人都滅了口,憑藉著月姨娘的瘋言瘋語,大小姐奈何不了您。”
李沁如輕勾了嘴角,如今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她心裡便踏實多了。
她自負掌管全家多年,也沒把剛回府的清儀放在眼中,這才讓其鑽了空子罷了。
不過是個小丫頭,就算身份高貴又如何?再怎麼自己也是江府的長輩,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還能翻出什麼花來?
李沁如這般想著,吩咐嚴嬤嬤:“明日去徐府的禮備得足些,既然大小姐提了個這般好的迴旋之法,我自然不能辜負了她的心意。”
第二日一早李沁如便跟著江聞朔一起去了徐家。
小廝叩響大門,內里門房的人一聽是江府來客,立馬黑了臉,麻利地關了門。
江聞朔臉一陣青一陣紅,心裡不忿。
好歹是同僚一場,這徐大人怎得半分面子也不留的?
路上來往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有人圍站在遠處瞧著笑話。
昨日之事上京已經傳遍了,大家都想看看這事兒江家如何下得來臺的。
李沁如氣定神閒地坐在車內,等著小廝再去扣門。
江聞朔臉色極差,悶聲道:“你還坐得住?這該如何收場?”
見眼前的男人惱了,李沁如勾起唇角嘲諷一笑,撩起簾子叫來了候在一邊的嚴嬤嬤。
從袖中取出一枚信箋,李沁如不疾不徐道:“你親自去叩門,將這封信交到徐夫人手中。”
又招了招手,嚴嬤嬤趕忙更靠近了些,李沁如對著她耳語一句,嚴嬤嬤瞭然,接過信箋轉身去了徐府門口。
江聞朔嗤笑一聲,語氣輕蔑:“就憑你同徐夫人的交情,一封信就能讓徐府迎我們進門?”
“夫君著什麼急呢?等著看就是了。”李沁如也不惱,端起茶盞喝著茶。
不多時,徐府門內便有了動靜,一個打扮規整貴氣的丫頭出了門來,一瞧便是夫人老爺身邊近身的丫鬟。
嚴嬤嬤一眼便認出了她,低聲跟李沁如道:“是徐夫人身邊那個貼身伺候的。”
江聞朔有些吃驚,更惱怒了些:“你既然早有辦法,怎麼還要讓我在此處受人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