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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從茫然中回神,男人對竹子說:“萌萌,回來吃晚餐。”然後就邁步回餐桌前坐下。
我對竹子牽強地笑了笑,拉著她回餐廳:“沒什麼,看看你乾爹拿什麼煮的粥,這麼好吃!”
竹子聞言高興地說:“是啊,爹地煮的粥很香!”這樣一打岔,她就忘了繼續追問了。
回到餐桌前,繼續吃晚餐,我低著頭邊吃邊想著,眼前這個衛輕颺跟曾經的衛輕颺一樣,習慣性地用紗布包八角煮粥。
曾經看到過有研究表明:無論是失憶還是健忘,人會下意識地做自己曾經習慣性的事情,因此,經常去的地方,經常做的事情都會有助於讓失憶的人恢復記憶。
如果這次,不是巧合,那麼他是衛輕颺的可能性就更大了,這麼想著,我那裡還能坐得住?
碰巧,外面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轟鳴,我晚餐也不吃,走到冰箱拿出某男為竹子做的蛋糕,點上蠟燭,讓竹子許願。
竹子很奇怪地看著我,一道犀利的視線也一直跟隨在我身上,我看著剛剛進門的凱倫說:“你乾爹指不定一會又要趕凱倫叔叔回去工作了,現在開吃蛋糕,你凱倫叔叔也能嚐嚐啊!”
凱倫聞言奇怪道:“怎麼?我來的不是時候?”隨手將兩個衣服袋子遞給機器人。
竹子搖搖頭,我笑道:“哪有?來得很是時候,來嚐嚐你家boss為竹子做的蛋糕。”
凱倫看了一眼一臉深沉的某男,沒有接話。
竹子看了看我們,嘟起嘴一口氣將蠟燭吹滅。我拿起刀子將蛋糕切開,一人分了一塊,味道挺不錯的,沒想到這人甜點做得也蠻好的,還有什麼是他不會的?
幾人各懷心事地吃了蛋糕,吃完晚餐,凱倫果然是要回大島的。
我就堅持要跟他一起回去,竹子很不樂意,要我留下來,不然就要跟我一起走。
最終還是說服她留在小島上和衛輕颺在一起,反正某男會照顧好她的。
而且此刻我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竹子的父親,如果等明天的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船來。
某男對此倒沒什麼表態,似乎我在不在都無所謂,擺明了是看在竹子的份上才有我這一行。
再三答應竹子,明天會趕回小島,竹子才放我離開。
直升飛機一路開回大島的一處私人停機坪,因為懷著心事,路上也沒有交談,下了飛機,和凱倫一起回了夏維大酒店。
自己回到房間,我就打電話給方苗苗,她之前答應我幫我找人驗DNA,這會不知道她安排好了沒。
此時國內是白天,也就不怕打擾到她,她告訴我她託朋友輾轉找到了個這方面的專家。
拿到地址,我就下樓攔了計程車前往,現在夏威夷是晚上,這時候冒昧前往找人家幫忙是有些不妥的,可是我心急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車子來到城郊一處私人居所,開門的是個留在長髮的青年男人,白面板高鼻樑凹眼眶典型的歐洲人。
青年的微卷長髮隨意披散在肩,睜著惺忪的眼睛看著我,似乎早料到我的來意,對我伸出了手。
手機裡有方苗苗給我的照片,確定了他就是我要找的人,我也不廢話,直接從錢包裡掏出那張紙包遞給他。
青年接過開啟看了看,然後對我點點頭說:“明天來拿結果。”然後就自顧自的進屋關門,絲毫不跟我廢話也不邀請我進屋。
好吧,或許科學傢什麼之類的都是比較有個性的吧!
我摸摸鼻子灰溜溜地回酒店,洗漱一番,躺在床上期待著明天的結果。
心裡想著事,輾轉反側快天亮才睡著,再醒來已經是中午11點了。
起床洗漱完,簡單裝扮一番,吃了午餐就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