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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撤光了。
臨走前還不忘拍拍周紳的肩膀,壞笑著說:“好好利用右手啊,不行換左手,反正都差不多。”
還有人提議:“要不要給你找個姑娘來?”
周紳紅著臉怒罵:“滾!”
……
秦森回到家,布銳照常出來迎接,他彎腰摸摸它,走進去。
洗完澡穿了身休閒服下樓,從櫃子裡拿出瓶紅酒,靠著酒櫃喝了幾口,目光瞥到茶几上,手上動作一頓,轉頭看看四周,在客廳裡晃了一圈,確定少了一隻花瓶。
難道是阿姨打掃弄壞了?
不可能,如果弄壞了她會跟他說的。
秦森眯了下眼,一手拎著酒瓶,一手端著酒杯上樓。
拉開景心的衣櫃看了看,少了兩套衣服,他彎了下嘴角,接連幾天的鬱氣消散了。
他端著酒杯,慢悠悠地在屋子裡搜尋,仔細,認真,像個偵探似的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很快,他發現那姑娘帶走了周宜寧送她的口紅。
沙發上留下一本書,書名:《簡?愛》。
秦森將酒杯放下,翹起腳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翻開那本小說,果然看到裡面夾著一個粉色信封。
他嘲弄地彎了下嘴角。
又端起酒杯,拎著那封情書走到陽臺,從臺子上抽了根菸含嘴邊點燃,彎著背脊,翹起一隻腳踩在護欄上,面對著灰暗的夜空,吐出幾口煙霧,才慢慢拆開那個信封。
字跡娟秀整潔,文筆青澀稚嫩,感情也是青澀的。
秦森像是窺探了一個少女的心事,卻越看越不爽,直接將煙掐在泛舊的信紙上,面無表情地眯了下眼,右手點燃打火機,左手拎起信紙,信紙的一角對準那族小小的火苗,緩緩燃燒,化作灰燼,風一吹便散了。
秦森端起酒杯喝盡,盯著空酒杯彎了下嘴角。
那姑娘真是越來越會拿捏他了,故意帶走一隻花瓶,故意留下少女時期寫的情書。
知道怎麼讓他難受,知道怎麼讓他不那麼難受,也知道怎麼讓他高興,更知道怎麼給他添堵。
偏偏他很吃這套,甚至覺得這種感覺挺不賴的,他樂在其中。
她不就想他服個軟麼?
那他就給她服個軟。
秦森輕笑了聲,給景心打了電話。
景心整個晚上都在等這個電話,一邊看劇本一邊等,都11點了,還以為等不到了。
看到手機螢幕上顯示的名字,瞬間咧開嘴笑了。
抿著嘴角接通,輕輕餵了聲。
秦森懶洋洋地開口:“你今天回來過了。”
景心抿著嘴角笑了笑,很快止住笑意,不鹹不淡道:“嗯,你怎麼知道?”
秦森道:“你的衣服和口紅少了。”
景心挑眉:“這你也能看出來啊?”
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見那本小說,以及花瓶少了一隻。
他低低笑了聲:“還在生氣?”
景心其實早就不生氣了,她誠實回答:“沒有。”
“那還要晾著我?”
“說好五天的,算上今天,還差一天呢……”
秦森失笑,半響,慵懶的低音炮嗓音:“你帶走了一隻花瓶。”
景心愣了楞,原來他發現了啊。
秦森接著道:“你沒問過我,我不同意。”
景心皺眉,忍不住嗆聲:“一個花瓶而已,我看著好看就帶回來了,秦總不至於這麼小氣吧?”
秦森低笑:“那好,那隻花瓶留在你那邊,你把真正的花瓶送回來給我。”
景心沒反應過來,還覺得有些生氣,就一隻花瓶而已,有必要讓她再送回去☆、她不高興地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