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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錶發出蜂鳴。
“10m距離普通人是半個小時,你會流鼻血,然後一個小時身體有些不適,兩個小時面板開始潰爛,三個小時你的七竅會有流血。你可能認為這些玩意很神奇,但是以我們現在眼光來看,它們就是放射性元素。”
“但只有接觸它,才不會怕它,不是嗎?”
“還能是我這種正常人的機率是百分之一”
“我知道了。”姚詩從女孩的語氣裡沒有看到悔改,而是決絕。可現在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姚詩還能把髓質塞到她的臉上讓她試試滋味。
這不現實,但總有更現實的。
兩個影子藏在更大的陰影之中進入一座大樓,好在室內是有光的,熾白的光亮過於刺眼與外邊無光的世界形成強烈的對比,外邊有些暴躁的雨聲也停息了,被醫院內機械刺耳的嘶鳴所吞噬。
從一個恐怖片場景換到了另一個罷了,姚詩微微側目,手上的毒牙嗅到了些不對勁的東西。
姚詩突然想到,把腕錶調開,刺耳的蜂鳴以最高檔位開始響起。
“你呆在門口,不要動?”
“也許我能跟你進去看看?”
“好吧,你只有二十五分鐘時間。”
姚詩看了一眼手錶,現在四點五十一分,比起自己上次來只有一點點昏黃的光線,現在這座醫院可是有些“明亮”,這種光景讓姚詩想到自己那個年代的遊戲,孤膽槍手,一個由白色的光與血組成的遊戲,也是發生在這樣的白色甬道,白色房間裡,自己和謝馨然走著走著可能前邊一段都沒有關係,而後突然大量的怪物湧出將兩人包圍。
那為什麼還要讓謝馨然進來呢,原因無他,外邊的雨夜比這裡更不可靠,甚至自己身邊還有不少眼睛。一個囚籠到另一個囚籠,總是自己在旁邊安全點,更何況夠明亮,怪物不會藏在暗處,即使在牆裡,毒牙也能有感知。
諸葛澤啊,諸葛澤,你現在到底什麼情況,姚詩探了一眼自己毫無回應的腕錶,上邊自己發出的兩條通訊請求都沒有回覆。又看了一眼自己背後有些害怕還有些興奮的謝馨然,姚詩輕微的晃了晃袖中同樣沸動的毒牙,先向前去。
濃烈的消毒水味已經到了刺鼻的程度,但還是掩蓋不住那麼一丁點兒的血腥味,而諸葛澤的辦公室不遠,但是得上二樓,姚詩提防著,提防著轉角,提防著頭頂,提防著身後,也提防著從牆裡衝出來的怪物。
孤膽槍手裡就是到了某一個地方,所有怪物從牆上的一個洞口瘋狂的湧出,而轉角殺,抬頭殺也不是不可能,至於身後緊緊跟著自己的女孩,她,比自己脆弱的多。
說來也奇怪,這並不是第一次,當週遭的世界開始變得不對勁的時候,謝馨然總是在自己身邊,拖油瓶,累贅,姚詩大可以先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在進行下一步,可誰知道這諸葛澤的老據點,統轄局的醫院都能出問題。
“你說咱倆誰是災星呢?”
姚詩仰著頭看向頭頂樓梯上微微滲出的一抹紅色。
“你,或者我兩個人嗎。”
一開始少女走在這個滿是噪音與光汙染的地方想說些什麼調解兩人沉默的氣氛,可看著姚詩表情嚴肅,謝馨然壓住了自己的探索欲,而現在姚詩主動開口,謝馨然想多聊一些,一些現在的境況也好,一些未來的情況也罷,只有多瞭解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知識,才能更瞭解這個世界一點。
像極了那時候剛剛踏入昇華者世界的姚詩,有著髓質,不知道如何使用,不知道其根源本質,就去和諸葛澤喝酒,硬聊硬問。
“對,你既然也知道之前,你不感覺咱倆多少有點倒黴了。”
“我吧,畢竟我選擇題從來沒蒙對過。”
“這沒關係,我玩手遊抽卡都是保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