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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我一著急,裡面的拖把都被撞倒了。」文宿替我掩飾,「我一出來,他就竄進去了。」
頓了一下,文宿又抱怨:「得虧我跑得快,尷尬死了。」
蘇情垂著眼,鬆開我的手臂,「你看,我是知道你的。」
她臉上表情很淡。
當時只道是尋常。
現在想想,她是真的……
算了…
我從裡面出來,反手摟了一下蘇情的肩膀,以此安撫她,希望她把那些真實的猜測甩到腦後。
蘇情抿唇笑了一下,從我身邊走過,黑色的闊腿褲,從我腳踝擦過,觸感粗糙,我下意識挪開步子。
衛生間門關上,我在心裡長舒一口氣,頭頂的危機隨之解除。我朝化妝鏡走過去,手掌摁在文宿的後背,掌心下是輕薄的針織衫。我隔著衣服布料,輕輕壓了一下,小拇指隔著衣服勾了一下她的內衣,順便把掌心細汗擦在她衣服上。
這是懲罰她任性的小情趣。
文宿反手勾住我的手指,長長的甲片在我掌心勾了一下,然後我的手被她扔開。
「等得無聊了吧?」她開口說著三人都能聽的話。
我捏住她白皙的手指,「有些,這邊有沒有哪裡打發時間?」
文宿從椅子上站起來,跟我拉開距離,狐媚子一樣的眼睛沖我眨了一下,勾魂攝魄,天雷地火。
我被她的眼神釘在原地,身體裡像被無數螞蟻爬過,從面板到血液,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血液裡生根發芽。
連帶著心口都顫抖。
那種顫抖,跟情慾是不一樣的。
這一輩子,四十幾年,我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我腦袋裡想得不是把她壓在身下,而是在腦海里細心描繪跟她在一起的畫面,我們迎著夜色,在細雨中撐一把黑色的傘,漫步在公園的樹下。
那種平淡又渴望,我無法解讀。
衛生間門又響了一下,蘇情從裡面出來,她看了眼時間,「不早了,要不,你先去接孩子?」
她的懂事就表現在這細枝末節上。
接孩子還要將近四十分鐘,她這麼問,只是看穿我的心思,知道我想離開,然後不想我打臉,給了個臺階下。
「行。我先去逛逛,買點菜,接了孩子,再過來接你。」我就著臺階下,然後伸手去口袋拿手機。
無意間,我摸到那個打火機。
握著那個小小的東西,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前面凹凸不平的那朵玫瑰。
不知為何,我突然生出私心,將那小東西鬆開,據為己有。
後來,我也常常睹物思人。
那天以後,我的心裡就落了一根羽毛,它不時撓著我的心,讓我在工作的時候,拿起手機,看一眼她的朋友圈。
打火機的切入口被我收回,好像真的沒有其他的理由再去打擾她。最主要的是,文宿日日在店裡忙,我又憂心被蘇情發現。
我對蘇情雖然沒有那麼強烈的感情,但總有些責任,也不願意失去她。
因為,換作任何一個妻子,都不可能有如此自由。
沈松就是例子,聽說,在離婚前,他前妻多次跟蹤他,還去他單位鬧事。家裡被鬧得雞飛狗跳,連帶著親戚都看不起他。
現在,他就是一隻落水狗,路邊的狗都要罵他兩句。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沒有一個好妻子,不知道好好經驗家庭,不捨得給妻子花點錢。
日子過去一週,這期間,林漪在單位門口堵了我兩次,我都當沒看見,悄悄的開車離開了。
沒有情人的日子,總是難熬,我去酒吧找了個年輕的姑娘,20歲,叫靜靜,我約她到酒店,開了瓶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