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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並不能說明什麼。
夜晚，楚澤淵在公司裡吃飯，所以晚飯是蘇以沫一個人吃的。
剛吃完飯正準備休息一下，阿芙卡醫生打來了電話。
“你的那個朋友，他的腿已經一兩年了，而且一開始的時候情況就不太好，如果要做手術的話，成功機率很低……”
剩下的話她沒再多說，相信蘇以沫也懂她的意思。
“其實這種情況我不太推薦做手術，先不說經費方面，對病人來說也是一種折磨，而且萬一手術失敗，後果可能會更嚴重。”
最近隨著科技的逐步發展，其實假肢和某些輔助器都十分方便，雖然和自己原生的雙腿比起來確實不夠靈活，但滿足一些日常的需求沒有任何問題。
蘇以沫看著窗外的夜景眼神平淡。
她知道阿芙卡說的人是蔣哲，而她和祁月白也只有最簡單的利益關係，一開始她也只答應了幫他聯絡阿芙卡醫生，讓阿芙卡能幫忙做這臺手術。
他們的合作到此事實上就已經結束了。
蘇以沫不是什麼愛多管閒事的人，更何況前世的時候，祁月白還做了那樣對蘇家的不利的事情。
只不過……
和祁月白這段時間為數不多的幾次接觸下來，她能感覺得到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善意。
當然，這個善意不是對誰，而是對這個世界。
有些人的世界很小，很單純。
祁月白若不是實在無奈，也不會走上這條路。
“祁月白和蔣哲怎麼說？”蘇以沫問。
想必這件事阿芙卡肯定之前和他們兩個談過的，如今找到她這裡大概也只是說明一下情況。
阿芙卡嘆氣一聲，然後開口：“他們兩個之間爭議很大。祁月白想試試，但是蔣哲不願。”
其實阿芙卡看得清楚，蔣哲不知是不是因為腿的原因，性格很古怪，嘴上說著不願接受治療，但是從他的隻言片語裡能夠聽得出來。他並不是想放棄，而是擔心治療費用的問題。
而祁月白想還蔣哲一雙完好的雙腿，也不想看他繼續這樣消沉下去，同樣很固執。
兩人因此吵了很多次，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爭論出一個結果。
“你有幾成把握？”蘇以沫問她。
“不到兩成。”
阿芙卡是這方面的專家，之前比這複雜，且最後成功的案例也不是沒有。
至於不推薦，則是因為蔣哲和她所治療的那幾個病人的情況不一樣。
他們的身後有無數金錢還有醫療團隊的支援，還可以提供最好的康復訓練團隊。
即使最後手術失敗，對他們來說也不會造成任何損失。
而蔣哲他們什麼也沒有……
手術有她在，對他們來說反而是最簡單的一步。
後續的各種問題，一旦處理不好，只會造成更嚴重的後果。阿芙卡也是經過了各方面的考慮之後才給出這樣的建議。
蘇以沫當然懂她的意思，於是回道：“我會和他們談的。”
阿芙卡應下，然後又提起另一件事：“你之前推薦我去的那家中醫館我去了。”
“馮醫生給我做了針灸，我前段時間的失眠情況改善了不少，真的很神奇！”
阿芙卡原本對中醫就有些好奇，經過這次之後更是讚不絕口，言語裡充滿驚歎。
蘇以沫回應了幾句，電話結束通話。算算時間，楚澤淵也該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