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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佈局,那必然是對此十分了解的人才會如此。
他也算常年調查這些事,也沒這個層次。
那這個羅非白為何會了解?
羅非白還沒說,唯有當時隨同調查的人想到了。
江沉白欲言又止。
難道是?
難怪他那會好幾次看自家大人抬頭看洞頂,還以為是觀望那些幡布。
羅非白:“那山谷山洞天花板上,在幡布遮掩下,其實還有一個圖騰大陣,當時我就納悶,那些幡布繁多且累贅,上面的邪字其實也無甚重要,為何要佈置那麼多,我想,其實它們是在掩蓋山洞頂的痕跡,那一定很重要吧——後來,我記下了上面的痕跡,但沒對外描繪過,就是提防著為人所知,但自己也看不懂,勞煩老先生言明這兩種對應的天地罡勢可用於何處?”
她彷彿沒看出言洄言語裡的試探,只看向老先生,“所謂天罡之祭,所求還是官運?”
老先生苦笑,“天地人,官運逆轉。”
他總覺得這位小縣令可能比他都懂。
羅非白故作恍然,對重傷流血的柳乘虛:“是嗎?都說了解彼此的還得是敵人,所求,所得,最終想成為對方。”
“柳太守當真是對宋大人嫉妒非常,對其命數求而不得,輾轉反側。”
果然啊,羅大人一如既往惡毒得很。
這小嘴還是淬毒了似的。
柳乘虛臉色發青,一口急血上來,嘴角滲出血色,醫官有些緊張,不知要不要阻止羅非白刺激病患,可太子沒發話啊
程削暗道大事不妙,大喊:“羅縣令,這只是你一面之詞,祭壇遠在青山學院那邊,還沒確定,也沒飛鴿傳書做證據,你空口白詞,憑空而話,焉知這畫出來的祭祀之術不是你自己就會的,沒準是你跟青鬼有勾結!”
嘖,他咬死了證據匹配不上現場,要驗證得有來回車馬或者當地駐紮的監察院之人通傳的時間,且不吝先給羅非白潑髒水。
某種意義上,他這髒水也沒潑錯。
周燕紓神色微妙,不參與其中,卻端詳羅非白的神色
被說中的人才會惱怒,羅非白自知
自己的確有這樣的罪名,可是差別在於——她不會被遠不如自己的人戳中真相就露餡,尤其知道對方正在狗急跳牆的狀態。
她慢吞吞說:“那就以現場來說吧,柳太守之前說自己是在上恭房路上被曹山長撞見,後者邀你來此處洽談案情,你來了,卻被其暗殺襲擊,不得已反殺對方,自己卻身受重傷?”
柳乘虛:“沒錯,我這傷口的的確確是曹琴笙所謂,羅縣令最擅刑偵之術,不若驗看傷口,以證真假。”
他自信非常,壓根不怕羅非白查。
羅非白:“從傷口可見,行兇者為斷臂之人,只能驅使左臂,身高力道也配得上,確實是曹山長所為,這點沒錯。”
柳乘虛表面不露神情,眼底也無暗喜,反而盯著羅非白。
後者不慌不亂,反而成竹在胸,倒讓他不安。
果然,下一瞬,羅非白便慢吞吞一句,“曹山長在席面位置上,髒汙未曾處理,油汙流淌桌面,他離席的理由是髒了衣物,要去換掉衣物,這點,坐在他身邊的賓客可以作證,也提供了供詞,當時還有僕人指引換衣之處,事實上,他的衣服也的確換了,上面有血腥,卻沒有油汙。”
的確,眾人一看就得到了答案。
蔣飛樽:“所以曹琴笙的確去了換衣間,然,如果我沒記錯換衣間與恭房方向相沖?”
吳侍郎立刻道:“的確相沖,若是曹琴笙有心暗殺柳太守,且事先柳太守去恭房時候蹲守在外襲擊他,那時間上對應不上吧。”
蔣飛樽:“按柳太守自己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