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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子,也總會輕一些,趙大人您說是這個道理不?”
張德的話語若有所指,趙俊臣哪裡會聽不出來,但並沒有接這個話茬,只是淡淡的說道:“張公公說的極是,本官受教了,還請張公公回去稟報陛下,就說本官三日之內,必然返程。”
頓了頓後,趙俊臣問道:“不過,本官想來,若只是內庫那邊有些混亂,陛下怕是不會這麼急著派公公來催促本官返京,不知最近朝廷之中,可還有其他什麼事情發生?”
張德撇了撇嘴,依舊是用那慢悠悠的語速說道:“咱家在內宮做事,前朝發生了什麼事情,咱家又哪裡能知曉?趙大人您這可是問錯人了。”
說話間,張德已是起身,對著趙俊臣拱了拱手,說道:“趙大人,陛下的意思咱家已是告知大人了,陛下那邊還需要咱家伺候,咱家不敢耽擱,這就告辭了,咱們京城再見吧。”
說著,張德也不待趙俊臣挽留,就要轉身離去,頗有幾分“道不同不相為謀”的味道。
“張公公這就要走了?天色已晚,不在這潞安府休息一晚嗎?”
說話間,趙俊臣對著許慶彥打了一個眼色,見許慶彥露出不情願的神色後,趙俊臣又瞪了許慶彥一眼。
見趙俊臣如此表示,許慶彥無奈,只得走到張德的身邊,拉住張德的手,與趙俊臣一同挽留道:“是啊,張公公,時間這麼晚了,就在這潞安府休息一晚吧。”
拉手之間,一張面值五千兩的銀票就已是塞進了張德的手中。
張德偷看了一眼手中銀票的面額後,臉上已是重新恢復了笑意,轉身對著趙俊臣說道:“哎呀,不是咱家不想休息,只是聖上那邊離不開咱家的伺候,這些年來為聖上傳旨,咱家一向是連夜來連夜走的,日夜兼程,一盞茶的時間也不能耽擱,還請趙大人見諒。”
趙俊臣點頭,一臉的讚歎,說道:“張公公忠君之心,本官欽佩,怪不得陛下這些年來一直要公公伺候著了。”
張德點了點頭後,似乎想起來什麼,誇張的拍了拍腦門,說道:“哎呀,瞧咱家這記性,剛才大人您問我前朝的事情,咱家卻是忘了,這些日子前朝確實出了些事。就在前些時候,陛下本打算南巡,但戶部沒銀子,前朝的那些大員們就一同勸阻陛下,還說陛下南巡必然會勞民傷財什麼的,掃了陛下的性子,這些日子陛下正為這事而不高興呢。”
說到這裡,張德看了趙俊臣一眼,笑道:“不過,趙大人你做事一向最合陛下心思,理財之術又冠絕天下,咱家尋摸著,陛下這個時候催大人回京,想來是南巡的心思還在,想要大人回去出主意呢。”
趙俊臣點了點頭,笑道:“多些公公指點。”
………
客氣的把那張德送走,回到大廳,又派下人去請郭麟祥後,趙俊臣對身邊的許慶彥說道:“這個張公公,說話陰陽怪氣的,聽著實在彆扭。”
許慶彥卻是一臉的不屑,說道:“哼,自從年前陛下把內庫交給少爺管理之後,這些閹貨,幾乎每個見到少爺都是這副德行,少爺你又何必跟他們客氣。”
說話之間,許慶彥臉上閃過肉痛之色,輕聲嘟囔道:“五千兩啊,我身上怎麼沒帶面額小點的銀票,五千兩啊,真是便宜那個張德了……”
聽到這些,趙俊臣不由失笑,笑罵道:“你呀,真是個守財奴的性子。”
雖然一臉笑意,但趙俊臣的眼中卻閃過沉思之色。
他如今已經明白張德為何會對他抱有敵意了,原因就在於趙俊臣如今還兼管著內承運庫。
內承運庫,又稱內庫,乃是明朝歷任皇帝的私人銀庫,之前一向是由親近太監掌管,但數月之前,或是因為見趙俊臣理財之術高超的緣故,德慶皇帝就把管理內庫之權轉交給了趙俊臣。如此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