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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來抓住關思量的窄腰,讓他用身上唯一算得上飽滿的屁股不停拍打著徐青野的小腹,發出低低的啪啪聲,像拍打水面,柔軟微涼,徐青野整個人都要溺進去了一樣。
他明白自己承受不住任何來自於關思量的主動,還有示弱,這種程度的示好,足夠讓徐青野在絕路里給關思量找到一條生路,心甘情願帶他離開。
作者有話說:
不知道說什麼今天,因為感冒很難受昨天才斷更了,明天說不準更不更,看看恢復得怎麼樣(σ`?д?)σ
關思量生日那個月回謝家住了,因為謝橋出院了,按理說徐青野也該還去看看,但他沒去,不想去,讓徐秋月給自己帶了句話就算了。
今天早上徐青野好不容易求著關思量同意和自己打影片,徐青野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話,關思量那邊來了個電話,徐青野覺得挺奇怪的,都知道關思量是個啞巴,根本沒人給他打電話,不知道哪個腦子裡沒腦漿的幹這種事。
不過關思量倒沒掛,徐青野猜是池今,關思量的工作室池今有入股,兩個人天天待在一起,還這麼多話說,還沒等徐青野想明白,關思量忽然站起來跑出去了,影片也忘了掛,把平板扔在桌子上就走了。
徐青野掛了影片,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辦公桌上放的一摞檔案一本沒看,助理給他泡好的茶放涼了也沒喝。
心煩意亂。徐青野最近每天都是這種心情,只有看見關思量的時候會好一些,暫時能把那些糟心事拋到腦後,雖然每一件事都和關思量有關係。
正煩著,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徐青野抬了抬眼,看著穿得跟個下鄉扶貧幹部一樣的嚴懌氣勢洶洶地衝進來,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了,端起他那杯涼茶喝了一大口。
“我要跟我媽學紋身,”嚴懌長長地舒了口氣,往椅背裡一靠雙腳搭上徐青野辦公桌,“這個破仕途我是走不下去了,誰愛幹誰幹,我還是適合做個手藝人。”
嚴懌大學學的法,和手藝人一點不挨著,嚴市長給他找的這個崗位還算適合他,但在他剛進規劃局那天他跟徐青野就打賭他能待多久,比徐青野估摸得要久,好歹快兩年了。
徐青野又垂下眼,懶洋洋地說:“你還不如來我公司做法務,我估計嚴市長還有同意的可能。”
“我真想舉報他啊他怎麼還不退休!”嚴懌喊了一聲,痛苦地捂住了臉,“我什麼命啊,職場失意情場失意,我爸媽還離婚了,家庭也失意,我的人生就是一場巨大的消消樂。”
“你還好好存在著呢。”徐青野安慰他,“情場又怎麼了,池今不一直給你機會在追嗎。”
“也沒怎麼,最近忽然不理我了,不過他經常這樣,這次時間有點久。”
徐青野想了想,給他出主意:“要不算了吧,你回頭看看,說不定還是喜歡女的。”
“你以為我沒想過算了嗎?”嚴懌放下腿坐直了,“但我好像算不了了。”
“不至於吧,”徐青野不太信,“你倆兩年了都沒談過,有什麼放不下的。”
嚴懌冷笑一聲反問他:“你跟你舅媽談過嗎?”
徐青野把手裡的檔案扔到桌子上,拿過那杯涼茶喝了一口,強忍住把嚴懌從二十四樓扔下去的衝動,嚥下了那口苦茶。
“兄弟,這事我都替你發愁,好不容易折騰到今天,就是沒想到主要角色反水了,”嚴懌想起謝雲飛就煩,“我把話撂這,你那舅沒憋好屁,鬧了這麼些年說老實就老實了,絕對有事。”
“我知道。”徐青野自言自語似的說,他看著不遠處的窗戶,和嚴懌一樣滿臉不痛快,不知道看了多久,徐青野眨了眨眼,忽然聲音很低地開口:“要是謝雲飛死了就好了。”
這是他第二次這麼想,就只讓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