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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宮門口始終未入,守城的侍衛見少年郎面孔陌生似有些提防。
少年身後女孩兒靠前,走入侍衛視線,這才被認出身份來。
“詹小姐,方才付大人家千金在尋您。”
“尋我?”詹一禾伸出手指向自己的鼻尖,很是疑惑。再反應主動搭話的男人所說,立刻發現疑點,“你說是付家的小姐?是付初識!”
“是,”侍衛點頭應下,隨後再言,“方才欲要出城,被攔下。現在應該還在宮內四處尋著您。”
“她的身體好些了?已經可以出門?”
“看樣子與安康之人沒什麼兩樣。”整個皇宮無人不知付初識身受重傷無解所以被迫困在城中。
重新退回到風折柳身邊,她放低聲音詢問到:
“還記得那個蒙面人嗎,之所以在街上糾纏是因為我不明白,為何分明不認得初識,卻還要冒然讓我把她帶進宮裡與初識見一面。”
“照如今來看……”詹一禾求助的眼神看向少年,內心有一個想法沒有直白的說出來。他希望少年能明白。
眼望著少女眼睛,他看穿這種疑慮。
“你的意思……”他頓悟,但周圍有旁人在所以沒有說出來。
那侍衛低著的頭,聽見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忽然不語,便識相的退後著離開。
他重新站到宮門前,風折柳明白侍衛的迴避,於是直言:
“你覺得她是邪魔教的人?”
“是呀,否則還有什麼說法能夠解釋清楚這一切嗎。而且!我同她提及掩面女宗和黑凌宗主的時候她臉色有點奇怪,不像是不認得。”詹一禾說著,“原先我只是猜測,既然進去宮內見了初識沒動手,那應該是救了……”
“救了?”風折柳越聽越糊塗,“照你這麼說,那個人確是四大宗主其中一位。可……她所求為何?她不該出現在我們身邊。就算是,也應該來殺你我,而不是三番兩次的出手相救。”
“是,所以當著她的面我問的很隱晦!”詹一禾再次肯定自己的猜測,“但初識眼下已經能夠下床甚至還要出宮外尋我,難道還不夠說明問題嗎!”
話音越來越大,往後的話不再竊竊私語,詹一禾魯莽的抬起受傷的手臂牽制住風折柳的雙腕激動的晃悠著:
“這還不夠說明問題嗎!付初識得救了!那個人是邪魔!”
並不認同所以沒有表露出多餘的神色,風折柳站在原地被少女牽制但並沒有試圖逃脫。
望著眼前人的欣喜,他只覺眼前人單純。
等到將這種近乎於沒有的回應收入眼底,詹一禾才發現眼前人雖然在聽,但卻不信。
於是收斂了這一副欣喜:
“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當下我說的這種可能是最接近她身份真相的。否則咱們都沒辦法解釋為何她可以不願坦白身份,卻又能在所有人都束手無策的時候救初識。”
一切的言論令風折柳壓根沒有辦法反駁。
畢竟除了接受詹一禾所說,沒有第二種可能。
就算是受人之託將解藥帶來替付初識解毒,那也足以說明女人與邪魔教有關。
二人沒有收斂語調。
在清晨時分在皇城前止步不入。
暫且沒有辦法推翻少女的猜測,風折柳選擇暫且認下。
眼見到風折柳妥協點頭,少女欣慰,跨出一步拎著裙襬奔跑著離開。
已是清晨,眾人陷入睡夢。
世界歸於平靜,當下的妥當令人安心。
沒有戰亂的城池,置身於安穩的國度。
再次醒來去,已是黃昏。
落日一邊,晚風相襯。
[城門外]
城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