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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的手臂流落而下。雖然,已及時躲過突然的來襲,可是,還是被銳利的刀刃劃傷了手臂。
身上的人兒在被抓的同時,開始的瘋狂的掙扎。
身下的人,無論她如何掙脫,總是緊緊的擁住她,心疼的摟著她,吻著她的髮間,握住她的手,用了些許力道,卻又害怕弄疼了她,從他傷口溢位的紅色血液,沿著兩人相貼的手臂向下流去,在手臂的交叉口,分成兩線,滴落冰冷的空氣當中,攪混了倒映床帳中混亂的疊影。
抽不出手,她便狠狠的撲上前去,聽著耳畔不停的呼喚,死死的咬住他的肩頭,直至血液從她口裡散開腥甜的味兒,她才停下身體的浮動,紅色的液體沿著他的肩頭淡入鬆垮的衣襟。
彷彿那腥澀的味兒是她安靜的鎮劑,耳邊圍繞的使命漸漸遠去。
黑色的夜色,空闊寒冷的殿堂,襲進微微的冷風,輕紗在美麗的眼角飄飄晃晃,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肩頭的鬆懈,她就這樣趴在他的懷抱,咬著他的肩頭緩緩睡去。
平滑的肌膚,光裸的身體,就這樣緊緊想貼,那冰冷又溫寒的體溫,暖著心窩的疼痛,憂傷的眼角滑出一線液體。
他不知道那日的她為何會消失在火海,消失在他的懷抱,也不知道,為何她會成為烏夷國的秀女,為何會變成如今這般,疼痛的心並不是因為身體傳來的痛處,而是憐惜這些日子她所受之苦。
想必她今日會進宮,會拔刀相向,該是烏夷國早就安排好的,而她只是當中的傀儡,早聞烏夷國有種盅術,可以迷人心魂,奪取那人的心術便為己所用,只是一隻沒有機會見著,沒想到這詭異的招數竟然用在了他與她之間,想著心口更加疼痛難忍。
襲進心口的寒風,點點,點點,騷動著心間早已韻釀千年的傷痛,就這樣,他抱著她,她咬著他,在寒冷的夜裡,溫暖的懷抱,拖著溫熱的手臂緩緩上移,修長的手指插進滑順的墨絲,輕輕觸碰撫摸,摟著她渡過了第一個沒有惡夢來襲,沒有寒冷徹夜未眠的冬夜。
清晨
第一屢曙光,透過淡薄的灰色天際,照亮皇城的殿堂,赫連胤軒坐在床沿,看著床上熟睡的人兒替自己裹好手臂上緊繞的絲帶。
他沒有召喚御醫,因為他不想她受到傷害,不想將此事透漏,讓她背上襲君的罪名。
屋外傳來細微的腳步聲,他知,這是催促他上朝的宦官。
果然,門外傳來輕微的叫喚。
“陛下”
赫連胤軒,抬起繫著繃帶的手臂,托起下落的被褥,壓制她的下顎,再移手撥了撥她額前凌亂的齊發,捧著她的臉龐,在額前親親一吻,才不舍的起身走離。
*
早朝過後
柳丞相被宣進御書房
赫連胤軒將手中的畫卷遞與雲飛,傳到丞相手中,柳巖屈開啟畫卷,頓時驚訝不已。
赫連胤軒目無表情的看著殿下之人,問道:
“柳丞相,你看此女可與你的女兒相像?”
柳巖屈慌張的回言:
“確實有幾分相似。”
赫連胤軒寒著眼,再道:
“幾分相似?”威嚴的質問過後“難道不是一人?難道柳丞相連自己的女兒的也分辨不出?你可從未和朕解釋,王妃與柳府五小姐不是其人之事,今日丞相可否告訴朕王妃又是你的哪個女兒?”
聽到此話,柳巖屈嚇得趕忙跪倒在地。
“皇上,請皇上恕罪,此女乃是老臣收留的義女,說來還要從大婚之日說去,她……”
柳巖屈,一一訴來,也將赫連逸凱的知曉此事與他的吩咐一柄說與他聽。
久久過後,赫連胤軒並沒有問話。
喚起地上的柳丞相,看著他慌張的神色,